越来越大,甚至有些诡异,姜季春心里大叫不好,忙让他们两个不要再说,但白杰跟白老夫人这两刁滑的听得进去那才怪了。
就是因为在侯府他们才笃定姜晚倾不敢乱来,他们到底是万户侯府的亲家,论辈分,可是压着姜晚倾的。
“春婵的手是你踩的吧,那脸呢?谁打的!”姜晚倾轻描淡写,下颚比了比白老夫人的方向,一字一顿,“你打的?”
白老夫人本不以为然甚至是得意洋洋,可触及姜晚倾薄凉的目光时,却没由来的心底发毛,一时没说话,倒是白杰,仍旧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是我打的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怪声怪气的挑衅姜晚倾。
姜晚倾挑眉笑着点点头,忽然瞧见从酒窖搬酒的下人,朝他们勾勾手指,家奴一愣,立即过去。
“那你呢?你也动手了?”她看着姜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