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
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父亲不是的,是花芽病了,我进宫去照顾他。”
“老爷,现在晚倾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白雅站在姜历城旁边,阴阳怪气道,“那这两件男人披风是怎么回事?”
话落,便有下人带着两件披风上来,这两件披肩正是麦桦跟凤南靖给她的。
这都能让他们知道,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姜晚倾嗤笑,将给麦雄诊脉之事一一道出。
姜历城神色稍霁记,也松了口气。
若是这女儿再出什么要儿子,跟太傅府的婚事就真的保不住了。
白雅不依不饶:“这两个都是男士披风,并且尺寸不同,根本不是出自一个男人,难不成麦桦忽高忽低,忽胖忽瘦?”
姜历城听闻脸色又难看起来:“晚倾,你怎么解释。”
“男人衣服这么隐私的东西,她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八成又不知勾搭上了那个男人。”姜季春讽刺说,声音尖锐刻薄。
她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姜晚倾的机会。
姜晚倾抿唇,犯难,她绝对不能说出凤南靖,否则只会个花芽带来危险,而且怕也不会有人信。
“是我的。”这时,忽然有男人走入。
姜晚倾错愕: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