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当即就乐呵了:“来了来了。”
她屁颠屁颠的爬上车,末了还不忘回头多谢麦夫人。
麦夫人错愕不已,一双眼写满了震惊与不信。
摄政王居然会与他人同坐一辆车,当今壹朝谁不知道他有洁癖,莫说与女人同坐一辆车,甚至从未听说过摄政王跟那个女人有联系,外界都传说他有断袖之癖。
麦夫人愣愣的看着马车越来越远,久久不能回神,心想,那这么一来,她的女儿是否也有机会了。
马车上很凉快,放置了冰块,但冰块已经融化了三分之一,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冰凉凉的,但夜晚天凉,姜晚倾又淋了雨,这会儿冷得不行。
“阿秋……”姜晚倾难受的揉着鼻子,声音瓮里翁气的,东看西看,“喂,你这马车里还有没有衣服给我盖一下,好冷啊。”
凤南靖掀眸,深不可测的眸底看不出一丝情绪,薄唇缓缓吐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说是这么说,但凤南靖还是从暗格拿了件披风给她。
姜晚倾喜不自胜,赶紧披上,狗腿笑道:“你是我儿子他爹嘛,跟你有啥好客气的。”
凤南靖黑眸忽而幽深,令人难以猜测其情绪。
姜晚倾还以为他觉
得自己想上位,翻着白眼说:“你放心吧,我不是在暗示你什么,我们就只是花芽的爹娘,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没傻到觉得自己给凤南靖生个儿子就能当他女人,自古以来,在皇室发生的立子杀母事件不再少数,而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也没有大度到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凤南靖冷哼:“你倒乖觉。”
姜晚倾‘嘿嘿的’笑着,后来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次还是对着凤南靖打的。
凤南靖脸都绿了,手背青筋暴跳,似乎在努力地隐忍什么。
大半夜的,姜晚倾可不想再被他踹下车,默默的挪屁股,离他远远地。
凤南靖把她仍在万户侯府不远处,似乎并不想与她有任何纠葛,很巧的是,姜晚倾对于他这个做法举双手双脚的赞同。
次日,姜晚倾依旧去了麦府,麦雄这会已经清醒了,得知自己曾一脚踏进鬼门关时,一头冷汗,姜晚倾看过情况后,时候他的生命特征已经稳定,已经脱离危险了。
麦雄十分感激她,本想留她吃饭,但姜晚倾一想到麦颜儿那副嘴脸就没胃口,婉拒了。
“之后我会三天来复查一次,这段时间还请麦老爷多吃清淡食物,若真
的馋肉,可以吃去皮鸡胸脯。”
姜晚倾离开之前嘱咐说,临走时,麦夫人又塞给了她一张一百两的票子。
姜晚倾那个乐啊,一出麦府门口,便直奔第一商铺,带着所有家当将之前看中的胭脂水粉全数带回了家,就跟疯了一样扫荡整个商铺,小二见来了大客户,点头哈腰的,脸都快咧到耳根。
但回到吾湘阁,春宝看着这一大摞东西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小姐您、您疯了吗?居然第一商铺买这么多东西,哪里的东西可是出了名的贵。”
姜晚倾迫不及待的试用她新买的口红纸,是哑光南瓜色的,夏天用最是清新。
这款口红依旧是壹朝进口,很轻薄一点都不油腻,也不怎么沾杯,不管是搭配颜色寡淡或浓郁的衣服都没问题,很百搭。
姜晚倾又一一试过的头饰,心花怒放,而春宝却是一脸欲哭无泪。
这些东西,几乎掏光了他们吾湘阁的所有家当,明明老爷都将他们的分例提高,可按照她家小姐的买法,怕是连每月支出的零头都不够。
姜晚倾倒是乐观得很,钱不够了可以在赚,正所谓一技在手,票票入袋。
正当姜晚倾乐呵呵的试用新买的东西时,皇
宫却来人通传说花芽生病发烧,已经一天一夜都没退烧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姜晚倾差点没站住。
传话的小太监说:“顾太医都去看过了,也都开了药,但小少爷迷迷糊糊的,一直喊着您,我们连药都喂不进去。”
姜晚倾心慌了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换,风风火火的跟着太监进了宫。
花芽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起景阳殿,她过去时,花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喊着‘娘亲’,风南请一直守在旁边,眉紧蹙。
姜晚倾当即就泪奔了,心如刀割,立即狂奔而去,但看着孩子脸上异常的红晕时,她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姜晚倾抚摸着孩子的脸,却发现孩子的身上都是滚烫的。
凤南靖疼惜的望着孩子:“花芽一直不见好,太医开的药也喂不进去。”
“花芽身体一直很好,从未生过这么严重的病,我才把孩子交给你多久他就被你弄成了这样,病了一天一夜才通知我,你就这么给人当爹的。”姜晚倾冲着凤南靖怒吼,又怒又伤心,恨不得一耳刮甩过去。
凤南靖自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那里受过这样的气,百里心惊肉跳,生怕下一秒姜晚倾就被殿下拖出去杖毙。
凤南靖神色冷硬,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开口。
百里弱弱的开口:“姜小姐,您医术高超,不如您给开些房子给小少爷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