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等待煎药的时间,盛准十分怀疑人生,药煎好端来时,整张脸都绿了,但他瞅着旁边笑意浅浅的姜晚倾,一脸讽刺。
盛准不允许自己打自己的脸,最后咬牙一狠,憋气一口把药吞了。
但后来到底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喝药喝到一半,就给吐了。
姜晚倾风清云谈,看了眼:“还好只是吐了一半。”
盛准一听欣喜不已:“是不是吐掉这一半也没关系。”
“不是啊,就算你全吐了都没事。”姜晚倾说,招手示意门外的家奴进来。
原本还一脸欣喜的盛准看着端着熟悉汤药的家奴,顿时怀疑人生。
“我有先见之明,让人多备了几碗,不管小王爷你怎么吐,都有的喝。”姜晚倾声音温柔,笑的更是亲切。
有那么一刹那,盛准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后来平邑王回来听闻,捧腹大笑:“没想到那臭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以前都是他整蛊人家,现在终于也被好好地整蛊一回了。”
平邑王哈哈大笑,特别开心,可以说是非常坑了。
姜晚倾笑说:“我还担心说伯父伯母怪我呢。”
“怎么会,晚倾你都不知道平时我有多恨不得
抽了这小子的筋,。”平邑王十分痛快道,“以后你若能替本王管教他,求之不得。”
姜晚倾挑眉,既然平邑王都这么说了,那她以后也就不用对盛准手下留情了。
离开前,平邑王递给了姜晚倾一个盒子,有点轻,拿到时姜晚倾还以为是首饰什么的,但回到院子一打开,没想到居然是白花花的钞票
她惊讶不已,口水都差点当场掉下来,颤抖又虔诚的碰着白花花的钞票。
平邑王居然给了她三百两银票,三百两啊,这三百两银票都能换两根金条了。
姜晚倾十分开心,梦想着有一天,她也能成为挥金如土的有钱人。
这人啊,一有钱就不安分了,姜晚倾竖日便带着花芽风风火火的去买东西,她说:“花芽啊,娘亲给你买几身衣服好不好呀~”
花芽开心极了,他从小穿的衣服都是一件穿很久,因为院子用度被苛刻,也没什么钱买衣服,若不是白穗接济,花芽能不能顺利长大都是问题。
白穗是姜晚倾的亲小姨,跟白应珠是同父同母,每个月都会往她这送银子,是真心的待她好,只是想来貌似这两个月都没来过了,否则有白穗在
,也不至于让姜晚倾被姜季春害了。
说是去给花芽买衣服,但姜晚倾经过首饰店就走不动了,她双眼放光,抱着儿子就往里冲,可以说是很疯魔了。
这只是一家小店铺,大多是银饰,但姜晚倾就喜欢银饰,她开心极了,挑了戒指,还买了额饰,欢喜极了,一一的带着尝试。
“娘亲,这个好看。”花芽了拿了一条月牙项链,是很精巧的锁骨链。
姜晚倾看了眼,的确好看,可她赞美的话还么说出口,另道声音却比她更快。
“的确不错。”
姜晚倾错愕,一转头便瞧见辛衡阳在她身后。
辛衡阳双手别在身后,温文儒雅:“这个链子很适合你。”
姜晚倾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你怎么在这儿?”
“经过时瞧见你在这,便进来看看。”
姜晚倾脸红了红,他倒是说得直白。
“为什么看到我娘亲进来你就进来,该不会是喜欢我娘亲吧。”花芽说,童言无忌,却说得当事人十分尴尬。
辛衡阳一样也很窘迫,对老板说:“这位姑娘看上的东西一共多少钱?”
“不用了,我自己给。”姜晚倾阻止他掏钱的动作。
她有
钱,喜欢的东西只会伸手拿,而不是手掌向上问人给,这也是有她一个骄傲在里面。
辛衡阳见她坚持也不多说什么,事后请他们母子去对面的酒楼吃茶,姜晚倾本想拒绝,但想到方才花芽说饿了,便也去了,不过她好像发现,花芽似乎不太喜欢辛衡阳的样子。
辛衡阳叫了许多点心,都是孩子跟女子爱吃的玩意儿,姜晚倾并不执拗也不客气,还夹给花芽吃
花芽摇头,似乎不是很喜欢。
姜晚倾猜测可能不合口味,也不勉强。
“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席间,辛衡阳忽然递给她一支影舞蝴蝶步摇。
姜晚倾愣了下:“给我的?”
“是啊,我之前在金铺时瞧见的,想着你可能会喜欢。”辛衡阳说,微微一笑,目光还是那么的温柔。
姜晚倾没有接过,不知为何,虽跟辛衡阳相处的很舒服,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记忆力,辛衡阳对她的态度并不算暧昧,顶多只算得若即若离,可后来他的态度就暧昧起来,追求的意思很明显。
姜晚倾想,该不会是摄政王答应娶她,之后就给刺激到了?
她心里有许多猜测,但还是摇
头拒绝了他的东西,对于感情,她一向是慎重的,道:“这只簪子我不能要,我也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因为一时脑热就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
“晚倾,我做事都是经过深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