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千刀万剐般,疼得厉害;另一方面,他凉薄地想袁如居然把这种东西吓到他身上,害他如傻子,如小丑般在人前闹了那么长时间,丢尽了脸面,死了活该。
他后退一步,有些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夏侯烬淡淡道:“你若自己心疼下不了手,把话传到你家里,他们自然会帮你去做。”
权慕青垂头,“……毕竟,是一条人命。”
夏侯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怎么别告诉我,你们权家是清清白白老老实实做生意才到如今的家世。”
权慕青的背僵了僵,当然不是。
“说到底,还是这香作祟,你一方面清醒着,一方面又爱她爱得无可自拔。”
权慕青有些难堪的撇开脸。
“她不无辜。”夏侯烬看着窗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真正无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