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念一听,眼珠都泛光了。
他以前早餐几乎都会选择白粥喝,因为那种东西,反正不管怎么做都是一样的难喝,就不会有过多的期待了。
但是,牛奶粥?
傅心念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粥。
而且,是干妈妈亲手做的,怎么也要将它一口气全都喝完!
时惟音端着碗,故意从傅行北面前走过,还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跟这种人打交道,她真是厌烦!
傅行北的脸色压抑极了。
他从下楼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当时惟音端着牛奶粥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就确定了是这个味道。
仅此一碗?
这时,熊沫沫也睡醒了,从二楼走下来,发现餐厅这么热闹,不由懊恼自己起得太晚。
昨天晚上,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进傅行北卧室的门,想要送上门陪他,如果能够一朝有孕,那肯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她没有想到,自己扒拉了半天,矫揉造作了半天,傅行北却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给她,更别提开门了。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傅行北进的卧室,她甚至要以为他是不是没在主卧里。
现在仔细想想,肯定是他累得睡着了,没听见。
否则怎么会起这么大早呢!
时惟音不自觉地看了眼熊沫沫。
今天的熊沫沫依旧穿得十分艳丽与稀少,这大冷的天,虽然房间里面有暖气,但是,也绝对没有暖和到可以穿泳装的温度。
但不得不承认,熊沫沫确实长得很漂亮。
熊沫沫是那种明艳动人的长相,可能有些混血基因,整个人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深邃,尤其是她特别敢穿,小小年纪的身材无疑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
时惟音都默默地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再看傅行北那一身的色彩,大概,就是为了配合熊沫沫在做出的改变?
“大家早安。”熊沫沫嗲声打招呼。
傅行北没有搭理她,视线还落在时惟音身上。
傅心念也没有搭理她,视线落在时惟音端的那碗粥上。
反正,他有的是机会跟哥哥姐姐联起手来将熊沫沫赶出去!
熊沫沫很会看眼色,一眼就看出了傅行北此时不能招惹。
她又不会当着他的面招惹时惟音,便想要笼络傅心念。
“念念。”熊沫沫脸上带笑,“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情,我考虑过了,我想,肯定是你在跟阿姨开玩笑,对不对?其实,我知道,你是想要跟我聊天,却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对吗?”
傅行北眉头一紧,“他昨天跟你说话了?”
“没有说话,但是,我懂他的意思。”熊沫沫温柔又可人,“他呀,是想吓唬我呢!”
听言,傅心念忽然察觉不对劲。
果然,就听傅行北问:“他做了什么?”
傅心念赶紧起身,想要阻止,但是,熊沫沫哪里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就是在跟我开玩笑呢!”熊沫沫笑道,“我昨天准备回房间,刚看见他,又在另一间房门口看见他,拐个弯,又看见他。真的好可爱哦!”
时惟音一听,也察觉到不对劲。
难道,是三个宝贝?
傅行北的脸色更加黑沉,“傅心念,是你做的吗?”
傅心念老老实实地站立,没有说话。
熊沫沫继续道:“我后来还问了陈叔,他说,可能是这房子里闹鬼。真的好有趣哦!”
时惟音:有趣?你还能更假点儿吗?
她和傅心念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传递着危险信号。
她再三嘱咐让他们不要胡来,可他们就是不听。
这次,若是被傅行北抓了个正着,看他们怎么办!
“熊沫沫!”时惟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你多大的人了?还分辨不清楚小孩子是不是玩笑吗?还把陈叔牵扯进来!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到傅先生面前告状,至于吗?”
“我没有告状呀!”熊沫沫满脸无辜,“我只是在告诉行北,我跟念念关系很好。司老师,是你多想了吧?”
眼见时惟音被欺负,傅心念坐不住了。
他跑到时惟音面前,将熊沫沫一把用力推开,然后,气鼓鼓地瞪着她。
时惟音拉都拉不住,瞥见傅行北那眼神里的犀利,直呼大事不妙。
“给我回卧室去抄一百遍家规!没抄完不准出来,不准吃任何东西!”傅行北怒声。
“傅行北!”时惟音急了,“念念做错事,也没必要罚这么重吧!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好歹让他把早餐吃了!”
看了眼站在一旁得意不已的熊沫沫,时惟音咬了咬牙,“她就真有那么无辜吗?你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还是说,真被美色蒙蔽得是非不分了?
“都是我的错!行北,你别生气!”熊沫沫赶紧出声,“别罚念念,可以吗?也别不让他吃早餐!”
熊沫沫拉了拉傅行北的衣袖,“我还想跟念念好好相处呢!如果你今天罚了他,他会更加恨我,那以后,这个家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