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冤屈,放她鸽子,要她当佣人,逼她道歉,她都没有哭。
但此刻,委屈极了。
唇上压来的力气加重,吻咬得她几乎闯不过气来。
她气不过,一口咬住他的唇,重重的,直到咬出血腥味,也还是不松口。
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出声,只是任由她发泄。
在痛楚加剧的时候,他甚至变得更清醒。
“为什么?”她将他推开,“傅行北!你为什么非得这么对我!”
他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有烫伤。
一个又一个小水泡长在手背上,红红的疙瘩,看起来碍眼极了。
她转身就跑,手腕依旧被扼住,挣扎不开。
他拿出一个小药瓶丢给她,“别假借受伤之名偷懒不做事!”
时惟音接过药瓶,回到卧室里才看清楚,是烫伤药。
心空荡荡的,一时间,她真不知道傅行北究竟是什么意思。
深吸一口气,她提醒自己不要多想。
他说的话就是表面意思。
为了更多的折磨她,所以要让她快点儿好起来!
……
可能是怀孕的关系,时惟音每天都很饿。
入夜,她又溜到厨房去找吃的。
而她也发现,冰箱里竟然总有吃不完的蛋糕。
那么多,就算她多吃两个也不会被人知道。
刚塞满肚子,转身,就看见司简儿。
司简儿看了眼时惟音手中仅剩一口的蛋糕,道:“如果被阿北知道你偷吃他的蛋糕,你说,他会怎么惩罚你?”
时惟音:“傅行北吃蛋糕吗?”
她怎么记得,他是最不爱吃这些东西的?
还以为是他特意为司简儿准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