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巍川有些凌乱,“这件事太复杂了,我需要好好调查。”
“不!你不能调查!”时惟音疾声,“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你去调查将会很危险!这有可能就只是一个意外!知知现在怎么样?”
“还在昏迷,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司巍川道,“知知从来都循规蹈矩,好好地走路,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我一定要找到幕后凶手!”
“不要胡来!”时惟音疾声叮嘱,“这件事,你先假装不知道。我来!我来调查!”
司巍川揪紧拳头,“拜托你了!”
挂断电话之后,时惟音脑子里一片空白。
司知知出事了?
或许,真如司知知所说,司家的亲缘鉴定有猫腻?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明显的去害司知知呢?
难道这一切真的跟她有关系?
司诺的视频在此时弹来,看见母亲灿烂的笑脸,时惟音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妈。”时惟音撒着娇,“我好想你哦!对不起,我早就该过来看你了。”
司诺温柔一笑,“乖女儿!想乖女儿。”
时惟音吸了吸鼻子,想起正事,“妈,你还记不记得外婆?你有偷偷保留她的照片吗?”
司诺摇头,“外婆是谁?”
“外婆叫柳惠啊!”时惟音耐心解释。
“不知道。”司诺摇头,“没有柳惠。我们家没有叫柳惠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呢!”
“那是因为你忘记了。”时惟音轻声,“外婆就是叫柳惠呀!”
“不叫柳惠!”司诺坚持,“没有!没有叫柳惠的!真的没有!”
“好好好!妈,你别激动!”时惟音疾声,“你才刚好一点儿,别又出事了。”
司诺:“你不相信我!哼!不跟你玩了!”
说着,就挂断电话。
时惟音喊不住,轻轻地笑了声,想到司知知,又不免惆怅起来。
刚才司巍川在电话里的状态很不好,她得再打电话过去叮嘱。
可是,打不通。
时惟音便想去找司简儿问问。
主卧的门没上锁,她下意识就走进去。
一瞬间,她忽然顿住脚步。
房间里,司简儿摔在傅行北身上,傅行北余光瞥到时惟音,当即将司简儿压下,长指撩过她的脸颊,神情暧昧。
“讨厌!”司简儿柔情蜜意,“阿北,音音来了。”
“别动!”他按住司简儿,“不要让一个外人打扰到我们。”
司简儿脸颊羞红,感受着和傅行北之间身子的紧贴,风情万种的拿手臂勾住他,然后,挑衅般的看向时惟音。
时惟音眼里只是一瞬的惊诧,紧接着,转身就准备离开。
“慢着!”傅行北喊住她,“过来,给我们把被褥铺好。”
时惟音呼吸一窒,眼里闪过抹匆忙的狼狈,就走过去铺床。
她很乖。
乖得不像话。
傅行北搂着司简儿,两人很亲密的蹭着鼻尖。
时惟音控制住自己的眼神,只看床褥,视线绝对不偏向任何地方。
“嗯——别……阿北……”
耳边传来司简儿的娇嗔,男人粗重的喘息也故意似的落入时惟音耳里,让她脸颊倏地就变通红,扯了扯床褥就赶紧跑走。
匆忙的身影落在男人眸子里,掀起一片热闹,紧接着,又恢复死寂。
司简儿整个人都挂在傅行北身上,很热切的想要将唇凑上去,找这个机会将他拿下。
眼看离他的唇越来越近了。
他忽然将脸别开。
“简儿。”他将她抱在床上,掖好被角,“你身子不好,多休息。”
然后,就大步迈了出去……
书房。
傅行北看着那满桌的文件,想到自己在这儿做的那些傻事,心里难免泛起酸楚。
他竟然看走了眼!
像时惟音那样的女人!
呵!
恰逢时惟音忙完准备回卧室,刚经过书房,人就被扯着进去。
下意识要喊,看见身前的人,她忽然噤声,只是不安地挣扎着。
“再动,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傅行北的声音低冷响起。
她不敢动了。
可是,他将她抵在墙上,宽厚的胸膛几乎就贴着她跳动,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离他如此之近,让他喉间忍不住燥热,呼吸中是她的馨香,大眼睛里闪着的无辜更是诱人的钩子,妩媚而不自知。
“你想干什么!”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干什么?”他声音极其唏嘘,“这不就是你希望的么?”
她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简儿身体不好,我不能碰她,哪怕是将你当成她,你也会很乐意吧!像你这种女人!呵!”他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时惟音内心升起浓浓地耻辱。
司简儿金贵,是公主,不能受一点点伤,所以,他一忍再忍,不敢碰他视为性命的女王!
而她时惟音命如草芥,就可以随便他发泄吗?
他污蔑她,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