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床。
她的手慢慢向他皮带处放去。
一旦解开……
“傅行北……”她垂下眸子,声音都在颤抖,“你欺负人!”
声音不似刚才的冰清,带有一股撒娇似的抱怨,琉璃色的眸子萤光溢彩,叫他坚硬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下意识将她拥进怀里,他闭上眼,叹息着投降。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他强悍的锁住她,不许她乱动,“时惟音,你这个妖精!”
她不爽地踢了他一脚,“有话好好说!别骂人!”
他笑了。
笑声自胸膛溢出,轰隆隆的,格外悦耳。
这女人,真是无情无义!
这几天,他不停地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吃习惯她做的饭之后,再吃谁做的都没胃口。
他几天没回家,他就饿了几天。
结果她却恶人先告状,说他欺负她?
“是夸奖。”他淡淡出声。
“你松开我!”她有些恼。
烟味太重了,她不喜欢。
“我不。”他收紧双臂,“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松开你,外面那群人该传我不行了。”
“傅行北!”她急了,“不可以,我……唔……”
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吻上那觊觎多时的小香唇,强悍用自己的味道沾染她。
就像动物世界里说的,雄性在雌性身上留下味道。
意味着:这个妞儿,是我的!
香烟的味道越来越浓郁,逼得时惟音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