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脸颊绯红,那双勾人的眼睛轻轻闭上,小嘴儿嫣红,向上高高地扬起,露出甘甜的纯真,活脱脱一个媚世的妖精!
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她懒懒地嘟哝了声“好硬”,实在提不起力气,又继续睡了。
傅行北的胸膛忽然像是不受控制地膨胀,每一处肌理都紧崩在一起,呼吸滚烫,落在她的脸颊,似染红了她胜雪的肌肤,看起来妖艳十足。
“傅少!”时梦莹赶紧跑过来,“你没事吧!”
看着在他怀里的时惟音,时梦莹嫉妒得眼睛都红透了。
急道:“把姐姐交给我吧!我带她回……”
刚准备将时惟音接过来,傅行北已经抱起她,起身,瞥了时梦莹一眼,眼神里含着警告。
他不仅不让她碰他,更不让她碰时惟音。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比他说一千句、一万句都管用!
时梦莹愣在原地,顿时手脚冰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围观者们看见傅行北与时惟音上车远去的身影,议论声更大了。
“我好像磕到了什么不得了的cp!刚才那英雄救美的一幕,简直酥到没眼看!”
“可……傅少不是跟时梦莹来买戒指吗?”
“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傅少不知道时惟音的喜好,所以让时梦莹陪他来买戒指,好向时惟音求婚?”
“真相了!”
“真相什么啊!”时梦莹冲那群人怒吼,“没看出来吗?是时惟音生病了,所以傅少送她去医院而已!”
说完,也不管他们信不信。
总之,她会让这句话变成最终结果!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时惟音刚才究竟给了方辰什么证据。
她得弄清楚,然后赶紧毁掉!
不远处,方辰站在墙边,眸光始终望着时惟音离开的方向。
将珠子丢出去的那颗,他就后悔了。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不是肇事凶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动摇开始相信她了。
看她被傅行北抱走,他更是抓狂又郁闷。
当时梦莹向他走来时,他俊眸一敛,凶狠地瞪住她。
“方少,姐姐刚才跟你说,她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是吗?”时梦莹问,“是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其实,我一直也怀疑姐姐是无辜的,应该是有人偷了她的车子诬陷她!如果真有证据,合我们二人之力一块儿帮她,可以吗?”
方辰勾起唇角,“之前不是你们家的人一口咬定她就是凶手吗?”
“那都是我爸妈太过失望又太过愤怒,而且,证据确凿,连法院都判了,不是吗?”时梦莹轻道。
“我没兴趣管你们的家事!总之,既然如今证据在手,我就一定会派人调查清楚!如果时惟音是被冤枉的,那真正的凶手,我也绝对不会放过!”方辰怒声,“如果你真想帮忙,不如告诉我,究竟是谁把她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时梦莹怎么可能说实话,“反正,姐姐长得漂亮,认识那么多有钱人。方少若是不肯合作,那我就不打扰了。”
方辰看着手中时惟音给的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请方少盯好这张纸,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很紧张它的存在。”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时惟音的脸,不妖不媚,却总能悄无声息就占据人的心房。
他迈着失魂的步子走去超市,破天荒的,买了杯香飘飘……
车上,傅行北将时惟音抱在怀里,依旧没有松手。
陈叔再三犹豫,终于发问:“傅先生,时小姐这是发高烧了吧?需不需要送医院?”
傅行北:“不必!”
陈叔叹息。
原本还以为傅先生终于情窦初开,喜欢上时惟音了呢!
可没想到,终究是个铁石心肠!
傅行北探手,摸了摸时惟音的额头,微烫。
烧得应该不是很严重。
她的白羽绒服脏了,还破了道口子。
“让人送几套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当季的冬装,对了,我那张黑卡呢?放哪儿去了?”
“先生要换新装吗?我这就叫赵裁缝来为您……”
“不是我,是她。”傅行北的语调理所当然,“让赵裁缝帮她做几件也不错。三围是。”
忽然就顿住了。
随即,眸子一暗,哑着声音道:“85,60,85。”
陈叔从后视镜看着傅行北,一直看着,那表情就像是自家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欣慰。
傅先生看起来衣冠楚楚,原来是个禽兽,早就将时惟音吃干抹净了!
别墅内。
傅行北将时惟音放在床上,许是太累,她依旧睡得沉。
脱去厚重的羽绒服,她只穿了套很薄的里衣,紧贴住她的身子。
凑近了看,她白皙的肌肤因为体温的缘故,带了些绯色的红,顺着锁骨一直流连向下,随之而来的一片柔软藏在棉质品里。
衣领很高,挡住一片春光,可他的眸色却更加暗沉,紧紧地盯着某处,连呼吸都屏住了。
待到回过神来,刚准备吸气,她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