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霍的家伙必然不可能巴巴跑到杭州找她,不管段赓向霍继业发布了何等特殊的任务,百分之百和她毫无干涉。
楚滢滢如是宽慰自己。
直到天快黑了,陆元和陆福承才出诊结束,回到济世堂,听说霍继业中午便离开了济世堂,皆诧异不已。
陆福承捋了胡须沉吟片刻,道:“也行吧,反正他的伤势已经不怎么严重了,如果能每天敷药静养,用不了八日便可以像从前那般生龙活虎了。”
楚滢滢一声不吭,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他的话。
没过多久,崔云灏放完学,和往常一样到济世堂接楚滢滢回家。
路上,楚滢滢仍想着霍继业以及他怀中那一枚七杀令的事,不禁蹙紧了眉头。
崔云灏察觉到她的郁闷,便侧过脸看着她,饱含担忧地问道:“姐姐身子不舒服么?”
楚滢滢抬起头和他互望了一会儿,僵硬地摇了摇头,幽幽地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突然想起以前发生的事。”
崔云灏见她没有马上打算告诉自己的意思,便急忙问她道:“到底怎了?”
“我...”楚滢滢张了张嘴,却还是将溜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淡淡地道:“无事,你别管了。”
楚滢滢不肯告诉他,崔云灏只好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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