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
吃完晚饭,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宅子。
烟翠楼
刘然领着一位女子,醉醺醺的走出来。
手不老实的在女子身上乱摸,满是酒气的嘴,往女子裸露在的锁骨上亲。
“宝贝,今晚跟爷回家,爷让你知道怎么叫欲仙欲死。”
“哎呀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坏?”女子娇滴滴的迎合。
“这就坏了?本公子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
刘然贱兮兮的大庭广众之下调情。
不远处,昏暗的巷子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苏卿墨掀开车帘,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骆归留,这就是你找我的事?”
骆归留懒散的靠在马车内,手里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墨儿不是说要为你徒弟出口气吗?今日出门刚好看见他进了烟翠楼,择日不如撞日,墨儿你觉得如何?”
苏卿墨回头浅笑,“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敢欺负我徒弟,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墨儿想要他付出怎样的代价?”骆归留漫不经心的询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溺宠。
一同前来的秦慕淮,如空气一样被两人无视。
“话说,你们俩看不见我吗?”秦慕淮不满的抗议。
“你是多余的,可有可无。”骆归留开口。
秦慕淮气得吐血,“我正在和朋友喝酒,是你喊我来的,这会又说我可有可无,表哥,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人?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打架闹事,人家当你是个人?”
骆归留怼得秦慕淮哑口无言,转战苏卿墨,“卿墨,你看我表哥他。”
苏卿墨撇了一眼智商堪忧的秦慕淮,“骆归留说的有理,我支持他。”
“哪里有理了?我喝酒喝得好好的,他让魑拎着我就走,他是欺负我打不过他的护卫吗?想我秦慕淮好歹在京城有头有脸,被拎小鸡一样,我不要面子的吗?”秦慕淮吐槽。
骆归留都懒得看他一眼。
苏卿墨噗嗤一笑,“要什么面子?我可听说了,你可是京城四害里的一员,纨绔就算了,说的这么清秀脱俗。”
“什么意思?你听谁说我是京城四害?谁污蔑我的?”秦慕淮瞪着眼,似要找那人打架的趋势。
“你难道不是?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又爱多管闲事,智商堪忧,脑子又不够用,好人被你污蔑成坏人,坏人被你当成兄弟,你不是害虫是什么?”
骆归留不留情面的揭底。秦慕淮方才还斗志昂扬,这会儿如霜打的瘸子。
“没有的事!”秦慕淮据理力争。
“没有吗?”
骆归留庸散而散漫的划着手里的茶杯,那指尖似要划在秦慕淮的心上,让他心头为之一紧,猛的咽了咽口水。
苏卿墨见秦慕淮躲闪的眼神,明显是心虚。心下明了,看来骆归留所言非虚。
三人说话的功夫,传来车轱辘走动的声音。
骆归留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对秦慕淮道,“到你有用的时候了。”
“好!”秦慕淮本能的回答,刚要下车,才想起来,“表哥,你要我做什么?”
看着一脸懵逼的秦慕淮,苏卿墨好心的为他解惑,说了何初心被欺负的事。
“什么?刘然既然敢欺负卿墨的人,看我不揍死他。”
听了苏卿墨的话,秦慕淮义愤填膺,挥舞着拳头就要去揍人。被骆归留一把抓住。
“表哥你拦着我干嘛?”
骆归留开口,“墨儿说给她套上麻袋。”
苏卿墨点头,“我要自己揍。他欺负初心就像欺负我,我要自己揍他。”
“套麻袋。这个好,你们先跟着他,我去拿麻袋。”秦慕淮跃跃欲试,“套麻袋这种事我还从来没干过,肯定好玩。”
说着,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骆归留吩咐车夫,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马车,秦慕淮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臭烘烘的麻袋。
苏卿墨蹙眉,胃里翻江倒海。
骆归留见状,眯起眼,一脚将坐在马车外的秦慕淮给踢了下去。
“表哥你……”
秦慕淮刚一开口,看到骆归留冷冽的眼眸,周身散发着杀气。再看看没忍住,吐在马车里苏卿墨。
完了……
又做错事了。
秦慕淮感觉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晃晃,岌岌可危。
寒风吹过,麻袋上的气味飘到前面的马车里。
刘然大骂着,“特么的,这是什么味?这么臭?遇到倒夜香的了?赶快让他滚。”
两辆马车隔的不是很远,刘然的声音很多,被风吹进骆归留的耳朵里。
秦慕淮尴尬的红了脸,“光套麻袋不解气,回来时遇见倒夜香的,给麻袋加了一点料。”
不亏是脑子有坑,智商堪忧的家伙。
骆归留看着吐到脸色发白的苏卿墨,没空收拾秦慕淮,叫停马车,抱着苏卿墨,远离秦慕淮到了上风口的位置。
闻不到味道,苏卿墨好受不少,秦慕淮说的话,她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