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珏……”
苏卿墨拧着林清珏的耳朵怒吼。
虽然冬至说的这些事是他们认识之前,苏卿墨还是很生气,心一阵阵的发疼。
“娘子,为夫错了。”
苏卿墨没有手下留情,拧着林清珏的耳朵红了一大片。
“你错在哪里?”苏卿墨恶狠狠的瞪着林清珏。
“为夫错在不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清珏还是很有觉悟和自知之明的。
“知道错了,以后还敢犯吗?”
看着坐在浴桶里求饶的男人,苏卿墨心里真的说不出的难受,似有什么压在心口,惴惴的疼。
抬头与苏卿墨眼神交汇,她眼里的心疼,使林清珏意乱情迷,伸手握住她的手,“墨儿,为夫有你,此生定好好爱惜身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林清珏安抚的话,苏卿墨听了怒气渐渐散去,“你说的,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不许骗我。”
“嗯!绝不欺骗娘子。”林清珏眼里闪烁着光辉,言辞恳切。
苏卿墨气呼呼的放开拧着耳朵的手,“就姑且信你一次。”
话落,对冬至道,“冬至,你听到了,林清珏答应我的事,你可要好好的监督他。”
冬至闻言,眉开眼笑,“还是少夫人厉害,我说的话少爷都不听,这下少爷你再不听话,我就告诉少夫人。让她不要你。”
似找到靠山,冬至得意洋洋的模样逗笑了苏卿墨。
“听到没?要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苏卿墨接住冬至的话,威胁不听话的某人。
某人眸光一闪,抓住苏卿墨的衣袖,“娘子,为夫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离开我不行。”
明知是玩笑话,林清珏依然感到害怕,眼神里不带一丝玩笑。
“墨儿离开为夫的话,往后不要再说,为夫受不住,想到没有你,为夫生不如死。”
林清珏目光坚定,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往昔摄人心魄的眸子,释放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抓着苏卿墨的的手,如同一把牢不可破的钳子。
苏卿墨吃痛,微微蹙眉。林清珏慌乱的放开她的手腕。
“墨儿对不起!为夫弄疼你了。”
说着,就要检查苏卿墨的手腕。
苏卿墨躲闪不及,隐藏在袖子下的伤疤猝不及防的映入林清珏的眼帘。
一条条粉红色的伤疤,从手腕到手纣关节,纵横交错。
“墨儿,这是怎么回事?”
林清珏大骇。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林清珏,你干什么?不要命了你?”苏卿墨大惊,怒吼着将林清珏按回浴桶里。
她正在行针,改善林清珏的体质,上了根本的人,若不好好配合治疗,等病发,会永远的缠绵病榻。
还不到拔除银针的时间,林清珏突然的站起,很容易气血上涌,加快损伤他的根本。
按着林清珏坐回浴桶,苏卿墨检查银针,好在问题不大,忙调整好。
林清珏这时哪里还会在乎自己的身体,抓着苏卿墨的手腕,掀开另一只袖子。
只见苏卿墨白皙的的手腕上,疤痕交错。愈合的状况来看,绝非近来之事。
“墨儿,告诉为夫,你手腕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林清珏语气冰冷,凌厉的眸子审视的看向苏卿墨的眼睛,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是谁?是谁伤的你?”
哪怕是生气,林清珏面上的心疼之色溢于言表,“是陈家的人?”
苏卿墨的心为之一动。
“不是。陈家人如何能伤到我?”
“不是陈家人,那是谁?骆归留?”苏卿墨的眼睛没有说谎,林清珏眉宇轻皱,眼里冒着寒光。
看林清珏误会,苏卿墨忙摇头,“怎么可能!这伤口是我自己划的。”
明明小心翼翼的藏着,还是被发现了。
“自己划的?”林清珏灼灼的盯着苏卿墨眼中的变化,“为何要划伤自己?”
“不为什么。我善毒,还未知道自己怀孕时,我经常泡在大青山,有时候需要抓一些毒物入药,鲜血是最好的引子。”
苏卿墨不算撒谎,之前原身真就是这样做的,不过,下手的是同一个地方。
林清珏显然不信,可又在苏卿墨的脸上看不出别样的神色。
“墨儿,为夫要听实话。”林清珏冷着脸,上位者的气势全开,无形的压迫感,眼神锐利的好似苍鹰。
苏卿墨心头一颤,很快冷静下来,“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若不信可以去问舅母和顾时年,看我是不是善毒,常年泡在大青山里。”
林清珏抿嘴不语,就这样看着苏卿墨,明知她没有说实话,又拿她无可奈何。
苏卿墨皱眉,似有发怒的征兆。一双璀璨星河的眸子里,燃起星光之火。
“林清珏,我就这样不值得你信任?还说什么心悦我?我看你就是骗人的。”
苏卿墨发怒了!再这样和林清珏对视下去,很快就会被他发现自己在说谎。
先发制人的怒吼完。苏卿墨用力的甩开林清珏抓住她的手,拔出银针后,气鼓鼓的用力的甩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