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顿,卫俊生死了?还是用这种方式?会是谁杀他?
“这,谁的胆子这么大,敢杀国公府的公子?”她问道。
“这就无从得知了,两年前的事了。”老程头喝了碗里的酒,道:“许是惹到哪位厉害的人物,就他那德行,男娼女盗偷鸡摸狗,活该。”
魏令萦蹙眉,两年前,也就是她死的那年,会是谁杀了他?
那老程头连喝了魏令萦两坛十里香,如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着桌子便呼呼打着酒嗝。魏令萦无心再留,多给了茶肆老板一块碎银子,便起身离开。
春已至,卉木萋萋,万物重生。魏令萦站在无人的乱葬岗,时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春日,她也是在无人的乱葬岗,当时的她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饿狼过来撕咬她的身子,她却无力抵抗。
时隔两年,再一次站在乱葬岗里,她却变了另外一个模样,重新生活在阳光下。
那孙氏,也跟她当初一样吗?
她叹息一声,脱下外衣,取一捧黄土用外衣包着,在不远一处清幽之地,给她立了一个碑。
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她在城门关闭前回了城,却在城门口遇见萧翊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