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在他还没醒的时候她就已经借着擦身子的缘由把他看光了,瞧她这会儿紧张害羞的,脸颊粉扑扑,像朵出水的莲花,让人想凑上去闻一闻。
不知道她昨天是不是也这样的纯情羞涩。
大概率是的。
想到她明明紧张羞涩却还强撑着帮他擦完身子的样子,他眼里的兴味更浓。
在她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又咽了咽喉时,席漠慵懒带笑的声线问:“怎么光擦上面?”
“我……我想着你有点洁癖,给你多擦几遍。”
“好了,我觉着挺清爽了,继续下一处吧。”
“喔……”
她低着头俯身把帕子洗了又洗,拧干水分才慢慢抬眸。
无意识咬着下唇,她左手伸出去了又顿住缩回来。
“怎么了?”
“我……”
“你昨天帮我擦腿没?”
“没……只擦了上半身。”
“哦,”席漠点头,思忖道:“那更得好好清理一下了。”
视线里那只素白如玉的手颤巍巍伸过来,停在他腰侧,揪住裤头,慢慢往下褪时她脑袋都跟着偏向一边。
再看脖颈,连着耳廓和脸颊,已经红了一片。
清明粉丽,又娇又美。
席漠喉咙间涌起一股干燥。
褪下长裤,温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一边在心里背《出师表》,眼睛只敢看着自己手背,好像看一眼别处就会长针眼似的。
温热的帕子擦过大腿,小腿,膝盖,这一次她擦的没有之前认真仔细,只擦一遍就想端着盆子跑,被席漠喊住。
“还没擦干净,过来继续。”
现在床上躺着的人只有一条四角裤,基本已经算赤身裸体了,余光里只是白花花的一片,温婳目光垂地,抿着唇,“你很干净的,已经够干净了。”
“没擦干净我会睡不着。”席漠眼尾微扬,睨着她一脸的慌乱无措徐徐不急地道:“我也知道辛苦你了,让席太太做这些确实不合适。你给我找个护工过来吧。”
“不行!”
找护工来不就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了吗。
“嗯?”
捏捏手心,温婳拿着帕子走过去,“我再给你擦一遍。”
软乎乎的小手又抚上大腿,席漠勾着嘴角,闭眼享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只是,享受着享受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
精神高度集中的温婳当然察觉了他的变化,手指一抖,擦的差不多了拿着帕子就要走,被他拉住手腕。
她抿唇,“我擦好了。”
“你还漏了一处。”
“……”
“你……你自己擦擦吧,”她闭眼,把帕子递过去。
他没接。
“让你帮忙擦个身子,扭扭捏捏的,”他叹了口气,“我是伤者,手无缚鸡之力,沦落到事事都要别人照料的地步,确实容易遭人嫌弃。幸亏只是一时的,要是一辈子这样,那还真可怜。”
温婳忙解释,“我没有嫌弃你。”
席漠动了动唇,“没事,你不喜欢做的事我也不勉强你。毕竟你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屈尊给我擦身子真的委屈你了,一晚也还能忍,看明天我的手会不会好一点,我自己擦,不为难你。”
“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别一受伤就玻璃心。”温婳低眉咬唇,说完把盆端进浴室重新接水又回来。
目光还是不敢看他,她清咳一声,“我换了块新的帕子……”
“你……你闭上眼睛……”
“好。”
刚刚脸颊只是薄粉,她现在整张脸都像涂了胭脂,红的像醉了酒。
喊他闭上眼,她自己也闭了眼,视线看不见也就很容易出错。
席漠根本就没闭眼,全程睁着眼睨着她下唇都快被自己咬破的小模样,心情无比的好。
不过,让她帮忙擦身子不知道是在惩罚她还是惩罚他。
有点失算了。
喉间低喘的一声吓到温婳,她收了手,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第一次给人擦身子,好,好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浴室把帕子洗了。”
说完闭着眼睛磕磕撞撞地溜进了浴室。
席漠干涩地咽了咽喉,沉沉吐一口气。
折磨到自己身上,失算失算。
可就算是折磨,他也乐此不彼,后来的两天每晚都要她给自己擦身子。
情况还是一样,擦着擦着就容易擦枪走火,忍不住了他会搂着她深吻。
别的倒也不做什么。
也不是不想,事实上他偶尔会有坏念头要教她点别的东西,但一看到她那张纯得要命的脸,看她努力地克服着害羞和紧张给他擦身子的可爱模样,又不忍心让她做别的事。
做不了别的,吻也就越发天雷勾地火,缱绻旖旎。
她现在很乖,他要什么都予取予求,什么都顺着他,温柔似水,勾的他心痒痒。
私下里早就在盘算出院后的事情。
其实他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和虚弱,不做剧烈运动他自己也可以正常行走起居,不过是享受被她悉心照料的感觉,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