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床上,席漠任由她生涩又毫无技术含量的吻落在自己脸颊、喉结、锁骨。
“注意点,别留痕迹,被我老婆发现就不好了。”
闻言,温婳面红耳赤,他这是演戏上瘾了?
光是主动吻他,她心跳都快冲破胸膛。
悄悄看他一眼,完美的俊脸上眉梢微微勾着,面容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威严,忽视掉他微乱的领口单看表情的话,与现在这情景格格不入。
浑身都写着正经禁欲四个大字。
他不主动,也不拒绝,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如炬,温婳脸部血液温度更烫了。
难道他今晚要一直这样端着等她来吗?
“怎么不继续了?”
“不会。”
“要我教你?”
她微微侧过视线,语气低的快听不见。
席漠只见她红唇动了动,没听清她的话。
“什么?”
她声若蚊蝇,字音从唇缝挤出来,“好……”
席漠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奔而下,差点以为自己幻听。
什么禁欲清冷全被击碎,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卿卿真乖。”
“卿卿这么乖软,以后跟我吧。”
“席太太?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给你买栋别墅,把你藏在里面吧。”
……
“什么?表嫂跟过去了?嗯,是个不错的开始,证明她已经能正视自己内心,你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一部分重量了。这是个很重要的时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会很快失去兴趣,但对于望尘莫及的东西也会容易缺乏动力和信心,你得把握好度,可以适当给甜头,绝不能一下子又像之前那样宠她。”
男人凝眉,“还要继续保持距离?”
温婳就像毒品,昨晚破戒碰了一次,食髓知味,他怎么可能还能继续无动于衷。
尤其她现在像变了个人的主动和乖软,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抱过来,端着清淡的外表疏离她不是惩罚她,是惩罚他自己。
“你学管理学的,期望理论的原理比我懂吧?这是策略,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表哥,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利害关系,为了以后更大的福利,你自己斟酌斟酌吧。”
“知道了。”
徐紫轻咳了声,“你也看到表嫂的变化了,现在证明我出的策略是有用的,这事儿也算完成一半了,嗯……你看看,能不能先预支一半的好处?”
“喜欢什么车自己去提,跟于津南说一声就行。”
“谢谢表哥!祝你早日得到表嫂的芳心,祝你和表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听到脚步声,她刚刚试探着起身的动作一缩,又躺下把全身裹在被子里。
羊毛地毯上那抹白色的布料很显眼。
席漠走过去,指尖挑起肩带。
“要这个?”
温婳没说话,伸出一只手去接,他往后一让,抓了个落空。
她睁大清眸看他,“给我。”
席漠坐在床边,吓得她立马把手缩进被窝,两手紧紧捏住被子。
“我帮你穿吧。”
“不太好,我自己来。”
“没什么不好的,不能只帮你脱不帮你穿吧?”
……
衣服在他手上,最终由他‘服侍’她穿好了衣服。
林盛齐大清早就被底下人告知他们准备的人根本没去包厢,而是在自己房里睡到天明,昨晚那个叫卿卿的女人也压根不是会所的女公关。
他坐在沙发抽了根烟,狭长的眸子睇着跪在地上不停哭着道歉的女人。
“对不起林总,我不是故意推脱的,昨晚去包厢之前我一直在自己房间化妆,后来……后来有一阵特别困意,想着先眯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以前睡眠没这么沉的,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按灭了烟,林盛齐理了理衬衫,语气散散漫漫,“我当然知道有蹊跷。”
“哭得这么可怜,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抬起头来我瞧瞧。”
林盛齐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性子顽劣,她昨天晚上又犯了大错,让那位尊贵的席先生跟不明不白的女人过了一夜,如果席总昨晚有个什么闪失,这事闹大了,她是怎么也承担不起的。
烟烟压住心里的惧意,缓慢地抬起头。
勾人的狐狸眼盈满泪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鼻尖粉红,赛雪的肌肤配着饱满性感的红唇,清亮的眸子压不住藏在深处的惧意。
娇弱又唯美,确实有让男人看一眼就心软想呵护的本事。
实话说,这个叫烟烟的女人长得很美,是这一批高级女公关中最出众的一个。
细细看她片刻,林盛齐不自觉把她跟昨晚的美人相比。
遗憾地发现,那位叫卿卿的女人姿色、气质还是勾人的本事都更胜一筹。
烟烟过于柔,胆子也不大,容貌出众,但没有浑然天成的气质加持,总觉得不够看。
美人还是要昨晚那位,不看你时清眸淡淡,看你时媚眼如丝,举手投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