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之前,大家继续欢乐。
丁高翰右迁之事已成定局,管太粗看他黯然神伤的份上,也不想继续为难他,可心里依然有些气不过。
于是,他饮了杯酒后,诡笑着看向了鲍不进:“西南偏将,光喝酒没什么意思,我们也来玩这投壶如何?”
“我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
“你笨手笨脚的,怕是不敢吧。”
“来就来,有何不敢!”
身旁的美人听到两人要玩投壶,连忙摆好场地,取来了两色的掷箭。
贾定贵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不好,这样下去大事不妙啊。”
张直愣了一下:“这是为何?”
贾定贵解释道:“这投壶赌美人,本是嬉笑之意,可两人现在针锋相对,为的就是落对方的面子。
一会他们赌急了眼,今日就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你的事情也就没法分说了。”
“这、、、”
张直也发愁起来。
两人讨论了一番,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投壶的规则大同小异,主宾依照轮次,将箭矢的端首掷入壶内,将八只矢投完,为一局。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玩起来却非常需要技巧。
管太粗可能是常来此地,玩起来驾轻就熟,投掷的手法非常轻松,轻轻一抛就进入壶中。
而鲍不进如他的名字一般,就是投不进去,好不容易蒙对一支,又因为力道太大,触底弹了出来。
所以,他输了。
管太粗一把抱起赢来的美人,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木啊,这赢来的美人就是香啊。”
“啊,爷,您轻点,这里人还多呢。”美人脸色羞红。
管太粗置之不理,一双大手上下搓揉,使劲挑逗着鲍不进,那愤怒的神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