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不进脸色铁青,这种女人被抢的感觉,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管太粗,你不要太嚣张!”
“赢了不嚣张,什么时候嚣张?你要看不惯,那就再来啊。”管太粗挑衅的说道。
“来就来!”
鲍不进十分心急,自己跑去拿回了掷箭。
贾定贵一直在旁边观瞧着,看到这一幕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完了,这俩人今天晚上是彻底杠上了。”
张直点点头,心若死灰。
现在俩位偏将关系这么差,两头讨好是不可能了,那只会造成两边都得罪的后果,如今之计,只能选一个靠谱的投靠。
两位偏将你一箭,我一箭,继续玩着投壶,围观的人开始大声叫好,因为这局比赛竟然异常精彩。
武者对于身体的控制力,是非常恐怖的,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都是境界的体现,鲍不进在一局的适应之后,已经找到了窍门,手上一抛,连连中箭。
可惜,管太粗的经验要丰富的多,很会善用规则,最终以微弱的的优势,赢下了这局。
鲍不进也不气馁,主动推开身边的美人,急切的招呼道:“再来,再来,下一局就是你的死期!”
管太粗轻蔑一笑:“痴心妄想。”
众人看两人斗上了瘾,也纷纷起哄,气氛更加热闹起来。
这次是鲍不进先投,两人你来我往,到了最后一轮时,鲍不进掷箭入壶,猛地舒了口气,因为他已经拿了满分。
不论管太粗最后一箭结果如何,大家最多平手。
“这局投的不错。”管太粗先是夸奖,之后邪邪一笑:“不过你可瞧好了。”
说完,管太粗平着扔出了掷箭。
咚!咚!
两声脆响之后,掷箭洞穿铜壶,撞飞出数节断箭后,没入了地板之内。
在这个过程中,铜壶竟然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你又输了,这美人我可又抱走了。”管太粗狂笑着说道。
“再来一局,这次你先!”
鲍不进黑着脸,也没说什么耍赖之类的话,这种事情不过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罢了。
“真的要来?你身边可就只剩一个美人了,那要是输了,独自喝着素酒,今天可就真没面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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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太粗满脸愉悦的调侃着。
“再来!”
.....
张直看着两人拿杀人技玩游戏,头皮有些发麻,竟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只要惹了他们不高兴,抬手就能杀了自己。
这种实力上的碾压,已经超越了所有的限制。
智慧、钱财、名誉、容貌、地位、背景,这些统统不管用,只要他们真的起了杀心,杀人就和碾死虫子一样简单。
正当张直胡思乱想之时,一阵香风袭来,嬷嬷带着两个姑娘,依偎在了他的身边,一个身材高挑,一个娇小可人。
“哎哟喂,公子这么俊俏,一个人喝酒真可怜,都怪妹妹们来晚了,秋韵,春香,快好好伺侯着,先让公子香两个皮杯儿。”
“不用了,不用了。”张直慌忙拒绝。
“公子还真是个俊俏的君子呢。”
娇小的秋韵拿眼挑了一下张直,含了一口酒,红唇凑过来要度给他。
“真的不用,真的不用。”张直厉声呵止。
高挑的春香一抬素手,抚到了张直僵硬的脊背,不由得轻笑道。
“公子这么紧张,看来真是第一次来呢,说不定一会进了房间,我们姐妹吃了童子鸡,还要给公子包个红包呢。”
“扑哧,咯咯咯。”
“咯咯咯。”
两女笑的像银铃一样。
“你们走开,我真的不需要。”
张直想推开两女,却发现她们衣衫太薄,不论摸到哪里,都是软软的,体内的阳毒蹭蹭暴涨。
“公子、、”
张直眼看两女还要纠缠,直接站了起来,暴喝道:“都给我滚开!”
这一声响实在太大,两女直接吓倒在地。
院中也安静了下来,都拿眼来看张直。
酒宴被打断,身为主人的丁高翰不满的问道。
“你是何人?”
贾定贵刚才光顾着和美人调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到张直被责问,连忙起身解释道。
“这是咱们营中新晋的校尉张直,我这次带他来、、、”
“你就是张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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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太粗突然打断了贾定贵的话,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怎么那么面生,刚才还道是个龟公坐下了呢。”
这话实在是有够侮辱,管太粗的心思恶意十足。
贾定贵想要给张直解围:“偏将大人、、”
管太粗本就厌恶世家大族,看到两人同气连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