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金衣看着林长风,对方也不怕他,因为他现在是季鸣的人了。
林长风笑起来,一脸春风得意,想了一下道:“周家那房子,太爷已经决定给我了,你知道么?这一切都成定局了,你若是再上跳下窜,到时候太爷震怒,你可就倒霉了!”
燕金衣憋屈的脸红,这太爷和林长风真的是好不要脸!
周家的房子竟然给了这货!
可他却不能说什么,一口怒火憋在心里,简直要烧死自己了!
林长风笑了一笑,回头就走!
见人走了,燕金衣一掌拍的牢房的门栏稀巴烂,四周的捕快也是无奈的看着燕金衣!
有人让燕金衣算了!
他们这些人斗不过那些文人!
燕金衣想了一番道对:“我道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憋屈!”
说到底便是武人没有地位,就算是他是武人中的武宗,在季鸣的眼里也是想杀就杀了的小人物。
只是因为他现在还有几分用处,这才还能当这个捕头!
“燕捕头务必小心!”一个捕快提醒道。
燕金衣这才点点头,他刚想走,却听隔壁有些人犯人在说话。
“当真有那种地方?我却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人,这世界上那里会有人人可以读书的地方呢,这怕是说梦话了!“
“我是听那周小哥,梦里说的,却是什么大学,又说加班狗什么的,我便问了一句,那小哥说,他那国便是如此,人人可上学,百姓安居乐业,更是没有妖精鬼怪,据说有河蟹大神,镇压诸天!”
燕金衣顿时停下来,那些犯人一看道燕金衣就闭嘴了,畏惧的所在里面
燕金衣道:“你们在说什么?”
马上就有捕快把人带到了燕金衣的面前,却是一个中年人汉子,看到燕金衣便求饶命!
“我问你,你刚才在说什么!”
那汉字连忙道:“回大人,我在胡说八道!”
“说不说!”一看汉子不老实,顿时就有捕快抽刀。
汉子吓的连忙交代,昨天周期喝醉就睡着了,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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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他好奇就靠过去听了一下,又是偷偷勾着周期说了什么话!
“那周小哥胡言乱语咧,大人可别当真!”
燕金衣心里一动,也是好奇就问道:“还有什么!”
“没了!”
汉子抬头,就见燕金衣盯着他,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地:“还有一句话!”
“什么话!”
“那小哥说赤棋一定插遍世界,人民会当家做主的,这漫天神魔都会烟消云散的!”
汉子微微提高声音又道,“那小哥还说,武夫当立。”
燕金衣顿时吓了一跳,这些话他也不懂,可最后一句话却懂,武夫当立!
他心里苦笑,周期到头都没忘记这话,可在大稷说这种话,简直比造反还可怕!
武夫当立!
那仙门,儒门怎么自处。
天下武道早已颓废,武夫早没了根基了!
燕金衣冷笑道:“果然是梦话,胡说八道!”
说完他就走了,到了监狱外面,燕金衣感觉自己想哭。他身为武夫,每天都想立,耀武扬威,可武道颓废,武人根本没了出头之路,如何当立,如何自立!
要这漫天神佛都烟消云散!
好大的狂言!
就在这燕金衣想走时候,突然脸色一变,就见监狱门口来了两个人,一人光脚赤足,不染微尘,一个带着铁面具!
燕金衣连忙拱手:“见过奉告!”
却是李潇萍和莫伊伊来了!
两人到了浔阳就和周期分开了,莫伊伊和李潇萍今日突然想去找周期,才知道周期进了牢房了!
李潇萍冷淡道:“周期呢!”
“跑了!”
“嗯!”
对方只是轻轻一哼,燕金衣就感觉了莫大的压力,身如扛着一座山,燕金衣连忙道:“真的跑了,不在牢中!”
李潇萍道:“带我去看看!”
燕金衣也心里奇怪,这镇妖司的人怎么会关注起周期了,他哪里知道周期和李潇萍之间可是有仇,还大大的打了一次!
三人走进牢房,只是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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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李潇萍就道:“有妖族的气息,这人倒是交游广阔,竟然和妖族勾结在一起了!”
莫伊伊笑道:“我未闻到血煞之气,看来这妖族倒是难得一件好妖!”
燕金衣道:“这位姑娘可别这么说,如今太爷已经定了周期勾结妖族,已经上报州府了,你为妖族说话,只怕得罪太爷!”
李潇萍冷笑道:“季鸣算个屁,我们想说就说,他敢管我,我难道不敢杀他么,儒门中的一个小小学士也敢和我造次不成!”
莫伊伊按住李潇萍:“你那么冲动做什么!”
李潇萍气道:“我却不相信周期会勾结妖族,一定是儒门栽赃他!”
莫伊伊笑道:“你莫非忘记,他可是要杀你!‘
燕金衣吓了一跳,周期竟然想杀镇妖司的殿主,这李潇萍不光是镇妖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