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点头,“我话已出口难道还能反悔,天地为证,老子反了,这天下烂的不行了,不反它还做什么!”
周期眯着眼睛:“你可知道浔阳郊外已无人烟!”
李重阳瞪大了眼睛:“怎会如此?”
浔阳可谓鱼米之乡,郊外百姓不少,李重阳回忆起来,当年他还在郊外参加过百姓的龙王祭,喝过当地米酒呢,那时候百姓可是不少!
周期道:“因为龙泽水族反了,百姓四散了,残存的百姓现在夜夜受到水族袭扰,只剩下等死一条!”
“他们也可以跑!”
“往哪里跑,浔阳早就封城了!”周期恨声道:“镇妖司虽然出动,可奈何浔阳附近没有驻军,只能龟缩在城内,城外百姓却只能等死!”
李重阳想了一下道:“这也是无奈!”
周期一拍桌子:“何来无奈,有什么无奈,如是城中镇妖司敢死,救民于水火,我周期陪着他们一起死就是了,可他们不敢死,身为大稷官府,见百姓困苦而不救,这等官府有何用!”
李重阳道:“要是开城,万一妖族进攻怎么办?
“那打就是了,万众一心,怕什么!”周期摇头:“这官府贪生怕死,有个屁用,我已经造反了,老头你找个时间也跑了吧!”
李重阳见周期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顿时感动道:“说好你我一起,那自然是一起,你既然造反,那我自然也就造反了,你如何打算的!”
周期一看偷听的鼠爷也不在意:“给我一些时间,等我去了身上的锁链,就出去汇聚百姓,举起大旗占山为王!”
鼠爷连忙道:“北部群山有一处荒寨子可以用,可算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周期笑道:“怎的,你也想造反!”
鼠爷连忙摇头:“我可不敢,大稷镇妖司厉害的很,不过要是真的造反,我可以帮你运送粮草,打听一下消息,毕竟谁让咱们认识你,不过你却要给钱的!”
周期笑道:“好。”
周期吃饱喝足了,就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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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当鼠爷家是自己家一样。
见周期走了,李重阳回头看着鼠爷:“你是什么意思?不知道造反是重罪么?敢坑周期,我现在就杀了你!”
“老头,你有何能耐!”
鼠爷话刚说完了,李重阳朝着鼠爷点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鼠爷就感觉自己动不了了,李重阳冷笑道:“我杀你就在反掌之间。”
“你……你是仙门中人!”
“呸,老夫何时说过我是仙门中人!”
鼠爷看着李重阳,猛的想起来的时候,这老头说过的那个故事:“你是儒门学士!”
“呵呵,老夫不屑于儒门为伍,老夫李重阳!”
“啊……你竟然是,五十年前的那个学生,你……不是死了么!”
‘“哼,老夫岂能随便就死了,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敢害周期,我一念之下,整个鼠山颠覆,让你等鼠族没了容身之地!”李重阳这一会真的杀气无边,和刚才判若两人。
鼠爷连忙道:“我也没有恶意,我看周期非常人也,愿意与之修好,结交一份机缘,此人大难不死,又见识不凡,大稷立国千年,我只见他这么一个人敢说造反。”
李重阳哼了一声:“你这老鼠,倒是有点见识,你也没说错,大稷立国千年,却唯独此人敢说造反,还到处嚷嚷的怕人不知道!”
李重阳摸着自己的老鼠胡子,笑道:“你如是真心辅助,日后自然有你的机缘,但存一点私心,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敢不敢!”鼠爷感觉自己能动,心里真的吓的老鼠尿都出来,那个书生竟然没死。“都说你已经死了,你……我也不见你身怀文气,你怎么又能制住我的!”
“哼”李重阳冷笑道,“道法玄通,难道只有文气才行么!”
说完李重阳就走了!
老鼠精叹了一口气,坐在客厅中,这那里是自己的家,这是老头的家呢,这老头竟然没死,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要震惊死一群鼠辈了,一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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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心里也是惊讶,周期这人就不普通了,这老头似乎也要跟着周期,只怕这浔阳真的要热闹了!
不由的,老鼠精就担心起来,这鼠族会不会出事啊,镇妖司会不会找上门,等等问题,让鼠爷顿时后悔,自己不应该贪心参合到了周期的事情中,可这一想也是晚了!
浔阳城里面第二天一早,衙门就发现周期不见了,燕金衣被叫过来,一番询问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看守们完全不知道周期怎么不见的。
那老鼠挖了洞之后,走的时候早就恢复原样子了,毕竟那老鼠可是行家。
燕金衣正检查着,季鸣带着让人来了身边还跟着林长风!
燕金衣顿时就没好脸色,这林长风原本家贫寒酸无比,今天一件,竟然穿上了一身丝绸,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子。
季鸣问道:“如何!”
燕金衣连忙拱手:“属下无能!”
季鸣也不多说,走进牢房看了一眼,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