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外门弟子想要晋升内门弟子,若是天灵根,便可直接成为内门弟子,若是非天灵根,就要在这场比试之中,击败另一个外门弟子,如此,方可成为玄天宗的内门弟子。
想要成为亲传弟子嘛…既要看那弟子的运气,还要看弟子的实力。
不过这击败其他的外门弟子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想要赢?
那就要加一点点天赋,还有一点点好运气,最后嘛,自然就是一点点小智慧。
江羡月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牌,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虚空之上,那里呈现的,自然是台上比试的两个弟子。
“左边这个不错,有头脑。”
司岸喝了口茶,笑眯眯的点评,又皱着眉,“但是他这实力可配不上他的野心,此局,他必然输得一塌糊涂。”
话音刚落,左边的男弟子就被打倒,他捂着胸口,愤愤不平的望着对面那个板着脸的小少年。
“这孩子年纪这样轻,实力却是不俗,师兄你有兴趣吗?”
江行止抬眸,看了眼那板着脸的小少年,再看看那骂骂咧咧的少年,他扯扯唇。
“这不比什么宗门大会有趣?”
闻言,江羡月微微颔首,虽说宗门大会上大家也都心怀鬼胎,但是眼前这一幕确实要比那些耍花招,还是低端花招的宗门大会有趣。
见他们兄妹俩如此默契,司岸撇撇嘴,他摸出一根糖葫芦,又看看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的江临渊。
往年这外门弟子挤破头也要来比试,为的自然是一睹临渊仙尊的风姿,今日嘛…
司岸猜测,这一大半的外门弟子,都是为了江羡月和江行止来的,毕竟这两位还未收徒,且类的修为高深莫测,如今江羡月直接越过了江临渊。
“你猜小师叔会收徒吗?”
沈清秋抱着无名剑站在古树之下,她戳戳身边容与的肩膀,后者抬眸,看了眼虚空之上投射出来的,江羡月漫不经心的笑颜。
底下的弟子们都瞪大了眼眸,场子内一片寂静,虚空之上那张脸,的确美艳的不可方物,即使素面朝天,却也是一样的明艳动人。
“喂,你怎么也看呆了?”
沈清秋仿佛发现了什么叫她惊奇的事情,她笑眯眯的凑近容与,又抬起头,看着江羡月那张脸,万物在她面前,都要失去了色彩。
“你好歹是见过世面的。”
“是啊,毕竟我们修真界第一美人就在我身边。”
容与收回视线,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女子,被他这么一说,沈清秋当即就无比尴尬,她摆摆手,又一把揪着自己师弟的衣角往另一边走。
“什么第一不第一的,在小师叔面前,我算个啥啊?”
“别自卑啊,好歹是曾经的第一美人。”
楚珩一袭月牙白法袍,他抱着嗜魔剑,嘴角挂着一抹笑。
沈清秋也不管什么脸面和矜持了,直接一脚就揣在楚珩屁股上,她愤愤道:“什么曾经,你说的我跟个几千岁的老太婆一样!”
“咳咳咳…”
正在吃冰糖葫芦的锦梨噎着了,她连连咳嗽,小脸也涨得通红。
几千岁?
若是从上界算起来,锦梨零零碎碎,似乎还真就是沈清秋嘴里那几千岁的老太婆,这期间,自然还有一些锦梨未曾想起的记忆。
所以,几千岁的老太婆,这不就是锦梨本人吗?
见小师妹被呛到了,沈清秋也不打算继续修理自己的三师弟了,她抱起锦梨,一阵心肝宝贝甜蜜饯儿的称呼,直叫容与忍俊不禁,却又无可奈何。
“我没事。”
锦梨咳嗽了两声,在大师姐给自己抚背顺气之后,就比刚呛到那会儿好许多了,且她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就只是觉得被点到名了,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就好,四师弟呢?”
沈清秋抱着团子,四处张望着,没瞧见顾星泽,沈清秋微微蹙眉。
楚珩耸耸肩,“说是要找个好地方好好瞧瞧从未见过的,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沈清秋挑眉,打量着四周,好地方?那不就是掌门长老们所在的地方吗?
沈清秋一瞧,果然就在江羡月身边看到了一袭雪白法袍的顾星泽,他眼帘微低,唇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疏朗清俊的眉眼,他抬眸,玩味一笑。
“???”
“不是,他凭什么能坐在小师叔身边啊?”
“可能…是他天资聪颖?”
楚珩笑眯眯的胡乱猜测,当然也不完全是胡乱猜测,最起码顾星泽的天赋确实是玄天宗之上长老都认可的。
一连提升了两个境界,还能安然无恙,顾星泽这也算是独一份了。
沈清秋瘪嘴,“说好的手拉手一起走,怎么就他中途成了狗?”
听到沈清秋这话,容与笑着摇摇头,“小师叔跟四师弟之间有共同话题,自然能坐的近些,师尊都没说话,你气什么?”
“老实说,我也想跟小师叔坐在一起。”
沈清秋脸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唇角勾起,眼眸之中也满是羞涩。
锦梨抬起头,看着不大正常的自己大师姐,再看看自己的阿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