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鼎在空间里看得吐血,我的天。
小脸红扑扑的,连忙关上,不能看,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他们拼命的压着对方,想给对方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样活着太痛苦了,黑夜里的咆哮只有自己一个人听,不如撕咬在一起,血淋淋地成为一种依靠。
唐安南手腕的凤凰印记越发红艳艳,失去的另一半翅膀,似乎回来了。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唐安南手疼,可是身上的人动作让她更疼。
衣衫被落地,月光照射进来,流泻/出来的光直觉着冰凉。没有抚摸,只有撕扯。
浓稠的夜色里化开了一泓春水,他掬着这汪水,他从情潮里艰难地撑起身,在喘息间看见唐安南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沦陷的温度,甚至映着他此刻荒诞的举止。
唐安南冲他吐了口气,只觉着有些迷人的醉意。
霍长泽生出一股刀割般的快感,他把唐安南从云端箍在自己臂弯里,沉重地挤压着,放肆地咬着。
他咬着唐安南的脖子,像含着一口迷魂汤。
夜都湿透了,被褥被汗濡湿。
纠缠着在床上颠簸,仓促的碰撞里逐渐摸索到了快乐,他进步飞快。
疯了,他在偷欢。“嘘。”霍长泽警告意味说道,“我妻要回来了。”
在那团软云里缴械,又在那团软云里升起。
他沉默地定着唐安南的要害,顶的唐安南吃力的拖延,脖颈无所顾忌地仰露在他的眼前。不能冲,只能磨,
霍长泽吻着这脖颈,捞抬着唐安南的双膝。他让唐安南忘不掉这激烈的交融。
他们都没有救命稻草,这一夜才是脱离苦难的放纵,快感像是焚身的烈火。
唐安南伸手去够床头,霍长泽把她拽回来,锁在怀抱里。
“跑什么?”霍长泽耳语,“你忘了么?你不是想看谁更狠么,我没见过你狠心的样子,你见过我的吗?”
唐安南的脸颊蹭着被褥,闭眸喘息,这张脸上痛苦与承受不起的神情都是令人着迷的勾引。
霍长泽捏起他的下巴,吻着她,不让她喘息,不让她休息,在腰眼发麻的空隙里,重新点火。
唐安南还在余韵里打战,霍长泽没做停留,给予着她最后的颜色。
窗外的寒风呼声不绝,黑暗里交错着压抑的喘息。
霍长泽淌着汗,一次又一次地吻着唐安南。
他不想认输。
但是他已经被击败了。
霍长泽睡着了。
他的凶猛与愤怒皆化在了眉眼间,变成带着点莽撞的不高兴。
他握着唐安南的一只手腕,让两个人在冬夜里如同依偎,把那残忍的吻也变作了烫人的炉。
外边的雪下了一夜,像柳絮轻飘,没有风声。
天快亮时,唐安南抽出了手腕。霍长泽的手指追着他而去,在被褥间动了动。
唐安南飞身浮在空中,细细水滴清洗着全身,即便是到最后,他都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进入。手上的疼痛让她感觉到,凤凰印记长出了另一半翅膀,她感觉力气操控有些容易轻巧。
“璇玑,璇玑。”她重新进入,发现空间变化很大。
璇玑鼎不好意思出来,幸亏开始的时候关闭了,不然还要听更多。
“小主人,另一半翅膀回来了吗?”
因为空间的变动,他的身形也变动了不少。
唐安南看着手腕,说:“我只感觉力量好像变强了,我对东西的掌控能力似乎非常强烈。”
璇玑鼎猜测地不错,说:“小主人,你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增强,以后你就可以独当一面了。那些人都进不了你的身。”
唐安南低头,看着整个凤凰印记的手,沉思片刻后,说:“想要干什么呢?太后已经想掌控我了,我记得,她好像是陆家人,你说有没有那个可能太后知道我的母亲有这种能力,想得到。”
璇玑鼎说:“这种能力,她也抢不走,除非她找的不是这种能力。而是……”
因为这种力量,只能是母体传过去,她一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陆家血脉的人,怎么可能拥有,怎么可能抢走。
“太后老了。”唐安南说,“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自然就是长生不老,她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找到这个位置,这才总共了多少年,她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她又怎么会甘心呢?”
这样说的话,太后想要的是长生不老。
而她知道,母亲炼丹,可以长生不老。
门外的晨阳见唐安南出来。
“回去了。”唐安南言简意赅地说道。晨阳颔首,要让开时,瞥见了唐安南唇上的伤,他欲言又止。
唐安南看他一眼,对他的心思洞察秋毫,说:“该问就问,不该问的别乱想。”
晨阳说:“前些日子,钊阳宗——”
“翻页的事情不提也罢。”唐安南今日无端地有些冷情,她说,“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就替你们处理不了,而且关于这个人,以后跟着人能有出息,我不希望为蒙受冤屈而失去报仇的机会。”
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