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良久老人也没有开口,二人见天色正快速地暗下,知道是时候回去了,便和老人道了声再见。正转身往回走时,老人开口了:“明日卯时,你们来此地找我,我带你们去香桥镇看看,或许会有你们想找的东西。”说罢追上来把早上的那一锭银子塞回了鹿呦呦手里,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他们三步并两步地往姜府去了,终是在天完全暗下来之前进了屋。一进门就瞧见凌绝趴在桌子上补觉,听到动静揉了揉眼就坐直了身子。
“你们俩出去得可真久啊,可怜我坐屋里一阵好等,喏,下午在包子铺买了点吃的,再不吃可完全凉了啊。”
一人伸手从油纸包里摘了个包子啃了起来,牧不晚问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后来那对小夫妻没再出去了?”
“别提了,这两人早上出去以后一直在吵架,好不容易在街角找到一家客栈,女人赶紧就冲进去了,我也就跟着他们俩进去,在临街窗边那桌点了几个小菜准备边等边吃。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他俩没洗成?’
“那倒不是,明显洗了澡的,女人的头发都没擦干就跑出来了,那时候我菜都没上,就看她慌慌张张地一直在身上挠,说什么背上长了疹子要去看病。后来她男人下来了,倒没她那么慌,就是表情怪怪的,怎么说呢,就是有点鄙夷又带着一丝窃喜的感觉。”挠了挠头,凌绝努力回忆着。
“之后我就看着他俩先是回了一趟姜府,后来又去了东街一家医馆,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出来了,然后就闭门不出,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说完,他又思考了一番,“哦对了,今天还撞见了姜夫人,她坐着顶小轿去了隔了两条街的‘姚府’,从轿子里出来时手上还抱了个花盆,里面装满了土。”
“有没有顺便打听一下这家姓姚的是些什么人?”
“问了问了,别急啊,这正准备说呢。原来这个姜夫人是姚县令的女儿,她常常回门,在街上不算什么奇事,但有个阿婆拽着我,跟我说离他们家远些,不然会沾染晦气。”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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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晚略一思索,想到早上有关县令的提问老爷子并没有正面回答,甚至直接避开不肯提及,原来姚家和姜家竟然是秦晋之好,怪不得闹出这么大的事地方官能压着消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是官商勾结一丘之貉。
‘我想不通,姜夫人看着很年轻,姜老爷年纪却很大了,为什么县令会愿意把女儿嫁给这么个老头子啊。’
听到这话,原本在喝水的凌绝呛了两口:“胡说什么呢,我今天打听过了,姜老爷今年不过而立之年,哪儿来的老头子呀,他这么干巴估计是床下那个怪物做的。”
“你说姜老爷今年才30岁?那么十年前开始死人的时候他应该才20岁,或者可能还不到20岁。”牧不晚也略表讶异。
“什么十年前开始死人,今天你们去哪儿了?”凌绝将肚子里的货都倒了干净,支着身子等他们俩汇报成果。
牧不晚将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还没等说完,就听门外一阵扭打声:“妈的,你是不是偷我老婆面具了?”
将门打开,就见开饭馆的丈夫拽着程科的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下下拳头,愤怒让他脸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
“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喊你一声程哥是看得起你,你怎么敢偷她的面具?想活命就害人?”一连串的质问让看戏的众人都听蒙了,怎么回事,这才游戏的第二天,就有人开始动手偷面具了?
“面具在不在我手上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你老婆现在躺在床上面具没了,难保是你自己贼喊捉贼,想免了那份良心不安吧!”程科的嘴角眼角都挂着彩,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输,很快局势扭转就将男人按在了地上。
听着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卢佳月耳朵都快炸了,在边上冷不丁地说了句:“现在咱们需要去看一下里面的状况,至于你们两个,和她住在一起谁都洗不清嫌疑,老实待着不许再打,把姜家人引来谁都吃不了好果子。”
众人跟着她的脚步往里去了,只见那个三十来岁的丰满女人皮肤开始发皱,一脸神情恍惚地坐在床上喃喃自语,披散的头发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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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大把地往下掉。
牧不晚凑上前去仔细听了听,就听她说道:“好痒啊,为什么背上这么痒,明明已经躺在床上了,为什么还是止不住啊,怎么就挠不到呢,怎么也挠不到,感觉骨头里也开始痒了。”
看似一番没有营养的话,他却听出了几个关键。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没有收获,便借着侍女等下可能要查房的理由带着队友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快不行了,就算突破极限今晚通关,她也救不回来了。’鹿呦呦眉头紧皱,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
“游戏开始这么长时间,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来得及问,面具这个东西要怎么夺走?据我平时的观察,你们好像并没有将面具随身携带,面具这个东西到底是放在哪儿的?有什么说法吗?”既然有相关的事情发生,牧不晚直接开门见山地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