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认。她再耽误时间,便对李克定说:“或许是我猜错了,先不管这些。”
虎子一家惨遭不幸,以后没了去处,柳之思念在虎子仍记着唐淑,便想给虎子寻个着落,她问道:“虎子,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不好,我要回盐荒村,爷爷见不到虎子,会着急的。”虎子讲到爷爷时,眼眶中含满了泪水。
李克定和柳之思不由黯然,老何父子已死,虎子的母亲五婶已亡,他小小年纪,已经成了孤儿,再也无家可归。
柳之思劝慰虎子:“没事儿的,你不用着急,过两天,我就带你去盐荒村。”
“好啊,二小姐是好人,我知道的。”虎子以为就要回家,高兴地直拍手。
柳之思冲虎子笑笑,对李克定说:“你送我和虎子回柳家吧。”
“你还真要走吗?干脆住在我家吧。”李克定笑问道,他想让柳之思留下来。
“不行。”柳之思郑重说道,“你别想乱想,我不会留下的。”
李克定只好说:“哦,好吧,我送你们回去。”
虎子又要睡觉,李克定把他抱下床来,说道:“虎子,你先别困觉。”
“可是我很困。”虎子打个小哈欠,伸手挠着脚踝说,“好痒。”
柳之思见他脚踝处,挂着一条金色脚链,立即想到,虎子家境贫寒,不可能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脚上,别说他家里没有,就是有,也会怕他玩耍丢失,而不会给他戴。柳之思问道:“虎子,你告诉我,你脚上戴的是什么?”
虎子答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洋鬼子给我戴的,我不喜欢,老发痒。”
李克定问道:“洋鬼子,是叫卢努卓吗?”
虎子把头摇了两摇,随即小脑瓜一歪,在李克定怀中睡着了。
柳之思伸手拽拽虎子的脚链,又不似金的,想卸下来,却找不到扣环。
李克定将虎子放下,低头看看,用手一摸,说道:“这不是金的,明显比金的沉重。”
“比黄金还沉重?”柳之思表情惊诧。
“这有什么?”李克定笑道,“北极白狐有一个神秘小球,它说是北极的至宝,密度比虎子的脚链大很多。”
“北极白狐还藏有宝物,它却没有对我讲过。”柳之思清楚,白狐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它整日忙得不亦乐乎,想不起来讲给她而已。
李克定研究虎子的脚链,柳之思因着急回家,便说道:“克定,你用五行剑,把它卸下来吧。”
“我试一试。”李克定说完,抽出巨阙剑来,一招发出,五道光圈混在一处,套在了脚链的一处。
李克定心意变换,光圈缩小,直至成为一个点时,脚链应声而断。
柳之思笑赞道:“你可真有本事。”
“哪里是我的本事。”李克定得柳之思赞美,虽然内心自豪,却谦虚地说,“玄一大师高明,创下精彩剑法,我还没悟到真谛。”
柳之思从李克定手中接过脚链,掂了掂,而后拿到灯下仔细观瞧。
李克定心下好奇,也凑过来观察。
柳之思搓着一处凸起说:“克定,你看这一小片是什么,不像是金属。”
李克定伸手拿过,也像柳之思那样用拇指和食指搓弄一番,“嗯,的确不是金属,但也不是玉石,真奇怪。”
柳之思问道:“会不会是卢努卓从米国带来的,华夏应该没有这种材质的东西。”
“有可能。”李克定深感所知有限,感叹道,“咱们还是对西方了解的太少,或许梅子能够知道。”
“你又想梅子了?”柳之思薄面含嗔,透着一分醋意。
李克定忙陪笑说:“不是我想梅子了,是梅子可能会了解这种东西。”
柳之思将脚链一把夺过,站起身来说:“不想理你了,你赶紧送我和虎子回去吧。”
“瞧你,又生气了。”李克定仍是陪着笑脸,贱兮兮的说道,“你一不高兴,连眼神都变了。”
柳之思却不说话,转身往外走着。
李克定忙抱起虎子,拿上宝剑,在后面追上来,一边不停的和柳之思说着话。
柳之思却对他带搭不理,有一句没一句的,明显在敷衍李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