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代号是朗姆’的情报组成了一块胡萝卜钓在他面前。
这块胡萝卜是‘抓捕朗姆’。
抛开‘直觉’这种没有说服力的东西和‘冰酒再成长下去绝对会是一把大杀器’的未来事,理智来说,安室透很赞同这个目标。
朗姆是谁?不知道。
朗姆的地位有多高?不知道。
朗姆在哪里活跃,负责什么?不知道。
统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知道就可以了‘朗姆能在贝尔摩德追杀库拉索的时候,强行制止贝尔摩德’。
在他出现以前,安室透知道最高地位的组织成员是贝尔摩德。
她和琴酒之前的高低其实是有些模湖的,但琴酒是行动组的,而她会易容,是情报组的,还是纽约的负责人,所以艰难对比,警方还是认为她的地位更高。
本来组织隐隐盯上的人也是她。
但她有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可是目前出现的所有组织成员里地位最高的代号成员,抓吗?那肯定要抓!
可她是纽约的,对东京局势的作用不大。
那不抓?
可她是目前地位最高的组织成员!
朗姆的出现,让警方的为难和头痛迎刃而解,并且迅速下了决定:抓朗姆!
这是一个在东京活动,起码目前在东京活动的组织成员,不然没办法救库拉索,库拉索那段时间是在东京活动的。
而且能制止贝尔摩德,不说绝对比贝尔摩德的地位高,但也起码是平等,不然贝尔摩德那种脾气……
所以,‘抓朗姆’是目前最稳妥,最有利,也最合适的方法。
安室透用理智思考,也不得不赞同这个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找朗姆?
他连朗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情报组科研组行动组都不知道,要怎么抓捕对方呢?
哪怕已经成为代号成员,他对其他组织成员的了解也很少,甚至更少了。
因为冰酒很、很符合代号,起码对他的态度很符合代号,除了贝尔摩德,对方基本没有向他介绍过其他的代号成员,也基本没和他聊过其他代号成员。
他们基本只聊和任务有关的事,连私人之间的交流,对对方私人时间和私人事务都没怎么聊过,罕见的一些私人聊天话题,都是安室透带着某种目的主动提起的。
……
比如‘我、不、是、美、国、人’。
再比如‘波本的成长经历,三观思想’。
而安室透对日向合理的了解,也基本是没有得到允许的,全是从U盘的视频里找到的,但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日向合理虽然整体冷酷,但某些地方经过‘爱’的融化,已经变得柔软了起来。
现在的日向合理更难办,他看起来比较‘柔软’了,但其实内里更加冰冷。
那要怎么靠近冰酒,从他那里获得朗姆的线索呢?
人是活的,要懂灵活变通,既然从日向合理本人找不到柔软点,安室透就转移了目光,看向他绝对会在意的一个人:宫野明美。
他一边打量着宫野明美,一边回忆刚刚听到的那个被打断的话题,如果没有推断错的话,刚刚宫野明美想问的是:如果我死去了,你会怎么办?
她没有说完,日向合理就打断了。
安室透认为这并不是巧合。
日向合理澹澹地扫了他一眼,拿出手机开始查看讯息。
收件箱没有未读讯息,无论是通讯录列表、还是一串号码的讯息,都没有未读的。
垃圾箱也没有未读讯息。
他翻看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一件事:等等,他的手机接受过大自然的馈赠,在水里泡过,直接不能用了。
所以他换了一套手机,号码也一起换掉了。
在换了之后,日向合理给琴酒、贝尔摩德、那位先生和宫野明美发过讯息,说明自己的换号情况,但没给其他无关成员发说明讯息。
也就是说,这只金毛犬给他发讯息的话,只能发到报废的手机里。
……那没事了。
他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又把视线扫过去,澹澹道:“你没有联系琴酒。”
不然琴酒一定会告诉他,波本……等等,也不一定。
之前波本和那只下眼睑加粗的家伙去纽约的时候,琴酒也默默趴下,若无其事地用松软蓬松的大白毛遮挡了异常情况。
于是,日向合理又补充了一个疑惑的语气词,“吗?”
“没有,”安室透干脆利落道,他压了压眉头,冷笑一声,“琴酒,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日向合理接到对方递过来的信息:波本还在记琴酒的追杀之仇。
他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澹澹道:“不管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的任务和葬礼主人有关,不要妨碍到我。”
他看过去,“如果你想对葬礼的主人下手……”
话到这里就停住了,这和安室透递过去的‘琴酒追杀过我,我记仇’那条信息的翻译难度差不多。
几乎没有难度,是:我不追究你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也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