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时,却一下也没挨着,一人最后道:“温度、咸味、苦味正常。”
秦砷也恼了,道:“依你们这样测法,干脆写我一切正常算了,否则到时我哪里不正常,又要挨你们打,你们可对得起我吗?”一人道:“白打就白打,我们还给人打得少了吗?”另一人道:“最后求饶都讲不出真的东西,那自然就不是撒谎。”秦砷道:“愚笨至极,我就打死不说真话,你们不就记错了。”一人道:“用自己性命换我们一点错处,也不知道是谁愚蠢。”秦砷心道:“玩这么硬?”又想糜氏兄弟说话冷漠无比,就算将自己打死,只怕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心中一阵发寒,终于不再弄乖,任由他们摆布。
等到糜氏兄弟给秦砷测完诸多不同食物后,糜长拆下他眼前的白布,道:“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秦砷心中一喜,糜幼却道:“否则会挡到我们工作。”说着站在他椅子正前,伸手将他的椅子抬起,同时秦砷亦觉后面一高,却是糜长抬他椅背。二兄弟就这么抬轿子般,把他搬到靠近方室入口的角落,然后一起放下,就再不理会。
秦砷这才明白,他们话中可以离开的“这里”只是熔炉之前,却不是这间药气逼人的密室,心中大躁,道:“你们到底还要关我关到甚么时候?”糜长道:“有些药材是比较慢效性的。”糜幼道:“混合之后或许会发作的更慢也说不定。”糜长道:“我们要观察完一切效果,也不知道那是甚么时候。”糜幼道:“结束后看你要瞧右边药柜,还是我们其他作品都可以。”糜长道:“你要是肚子饿了我们自会喂你东西。”糜幼道:“需要便溺的话直接对着椅子就可以。”糜长道:“我们会帮你脱裤子。”糜幼道:“抽掉一部分木板,并在下面放桶子。”
秦砷哭笑不得,心道:“我到底是怎样把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在这样瞎耗下去,我也来不及找师父了。”他心中已在计划脱身,但坐在熔炉前烤了一整天,又被他们整治如此,他这时脑袋极其难得的呈现空白,终于在疲惫与背上疼痛交逼之下沉沉睡去。
室中无日月,糜氏兄弟居于此处,饿了就食,累了就睡,也没多少时间观念,就在他们睡睡醒醒六次以后,终于发现秦砷除了在椅上摩摩蹭蹭,试图除去手铐脚镣以外的动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方室,只见秦砷捧着肚子,俯着身,骂道:“你二个天杀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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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吃这等药物……”骂到后面,声音却自虚弱了下去。
糜长糜幼见他如此,反应却是大喜,纷纷走了近来,糜长道:“总不可能一点作用也无。”糜幼道:“居然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糜长道:“不过这次效果似乎不是太好。”糜幼道:“恐怕不仅不能长生,还要短命。”
秦砷头上顶着豆大的汗珠,听到这句话时却是心中一凛:“原来是炼长生不老药?帮主这么不实际吗?”挣扎着道:“你二个不是甚么药都知道吗……废话少说,快救我……”
糜长道:“可惜了这药,看来得把药性澈底清除。”糜幼道:“想不到这药不仅没用,还要我们炼解药。”
秦砷骂道:“还要炼?你们不能马上给我解决吗?”糜长把他曲着的身子扳起,看着他双手按住之处,道:“似乎是胃的问题。”糜幼道:“药性能在胃里留这么久?”糜长道:“二个月了。”糜幼道:“这次的药真是不寻常。”
秦砷听见二个月,心中大惊,道:“我在你们这里耗了二个月?”糜长这时又摸到了他额头,道:“四级烫。”糜幼道:“因为你坐在炉前一个丁猫的时间,又坐了一个吃饭的时间。”秦砷心道:“吃饭?受刑罢。”糜长道:“对你体内药物来说相当于过了外面的二个月。”糜幼道:“至于你现在虽然离炉稍远了。”糜长道:“还是有加快药性的效果。”糜幼道:“根据我们经验,到现在已是二个月又二十天。”
秦砷听着他们的无稽之谈,又道:“那丁猫……是催眠的玩意吗?”糜长道:“有助眠的效果。”糜幼道:“也有催化药性的效果。”
秦砷道:“原来如此……我突然觉得头也很痛……”糜长道:“全身火烧是十级疼痛。”糜幼道:“你的胃和头分别是几级?”秦砷微微摇着头道:“十级……头九级。”糜长站到他的身后,按压着他的头皮,道:“几级?”秦砷嘶叫一声,骂道:“一百级!”说到这时,褐影一闪,一物直向糜幼飞去,说时迟,那时快,等到糜氏兄弟反应过来,那物已击中糜幼胸口正中,把他推到熔炉之前,幸好他双腿一软瘫坐地上,否则就要被推入火坑。
糜长大惊,却忽然手上一空,秦砷猛一俯身,糜长只见一个褐色圆点朝眼前飞来,百忙中一个低头,这一记便重重印在他额上。
所幸秦砷担心体中药丸日后作怪,无意取二人性命,加上他平时练习有素,收棍极是及时,只是将他打晕,没要了他的性命。
秦砷笑骂道:“几级?零级!老子好得很。”说着双脚一开,敲人木瞄准中间铁链,用力一按,但听一声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链子被敲人木的大力拉得极长,却不断裂。
秦砷见铁链已被拖出二丈长却仍无一点断裂迹象,只得收回敲人木,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