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随口这么一问罢了,哪就让你引申出这么多层意思!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月末赶稿从昨天开始已经熬了一天一夜了,本来想把昨天和今天的写完,但是实在撑不住了眼皮打架,容我再偷懒一天,明天一起更上,滑跪道歉——
配殿内,毓秀捂着嘴偷笑,看向谢听澜说:“五公主这是没事找事呢。”
就是看不惯谢姝卉,才会咬文嚼字的找她的错处怼她。
谢听澜笑而不语,继续听着。
谢姝卉停顿了几秒,解释道:“卉儿并无此意,招摇你误会我了……”
“本公主和谢三姑娘又没有什么交情,你一口一个招摇太僭越了吧。谢府连这点规矩都没教过你?”
谢姝卉咬着牙认下羞辱,她手指紧攥,说道:“殿下,卉儿知道殿下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可是那件事,卉儿当真是愿望的……”
“停。”贤妃抬手制止了谢姝卉,笑着站起身。
“你们年轻人的事,本宫不呆在这儿掺和了。本宫去给皇贵妃请安,你们在这儿慢慢聊吧。”
“恭送娘娘。”
没了贤妃在跟前,谢姝卉许多话也方便说了。
她不再拘谨,上前扯住傅招摇的袖子,满脸诚恳的说:“招、殿下,卉儿是真的很珍惜与殿下的友情,之前的事殿下是真的误会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在殿下面前,说我的坏话,姐姐也必定不是有意的,但那件事真的……”
傅招摇慢条斯理的扯出袖子,点点她说:“你自己听听你的话,是不是前后矛盾。你说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了,意在指谢听澜在我面前胡言乱语,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给她开脱,说她不是故意的。那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谢姝卉眼底掠过一丝恨意,然后吐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长姐时常看我不顺眼,说我的不是是常有的……”
“不会吧,她不是你亲姐姐吗?”
傅招摇说道:“之前本公主就觉得奇怪。你总说谢听澜对你不好,处处针对。可我瞧着谢听澜性子温和,从不主动挑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你之前说的那样……”
“长姐那是因为在公主面前!所以才装出来的温和!”
谢姝卉一狠心,四下看看,悄声说道:“公主不知,长姐心思诡谲,这些年她明里暗里除去了谢府上多少对她不利的人。府上只要有姨娘受宠,必定逃不过长姐的算计。这些我看在眼里,却不敢说出口,那毕竟是卉儿的亲姐姐。姐姐这般也是为了自保,我能理解,可若是姐姐将算计打到你我头上,卉儿决计不能容忍啊!”
谢姝卉见傅招摇没有说话,以为她信了,毕竟从前傅招摇在她面前,就是如此好骗。
她想了想,继续说:“还有之前的事,其实卉儿一直觉得奇怪。长姐性子敏锐,趋利避害的本能极强。殿下细想,那个时候,殿下一家被奸人所害,无人敢接近。卉儿承认无能,为了不祸及家人,不得不与公主保持距离。可是长姐……”
谢姝卉饶有意味的停顿了一下,随后说道:“长姐怎会突然对公主如此上心。她不顾公主那时的处境,与公主交好,丝毫不顾及背后的谢府和护国公府。这完全不像是以前事事考虑周全的长姐。除非……长姐是有意为之!”
傅招摇还以为谢姝卉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听来也不过是老调重弹,和她上次进宫掰扯的那些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细化了罢了。
想来是贤妃赏的巴掌没打醒她。
谢姝卉还妄图让傅招摇认为,谢听澜是早知道邱家会没事,才来献殷勤的。
但其实这个想法傅招摇本来就有了。
当初她去谢府的时候,谢听澜让她放宽心,说邱家会没事,就是在暗示她,自己知道内幕。
对于早就有所猜想的事,傅招摇心里毫无波动。
傅招摇看戏似的听着,笑着问道:“你就明说吧,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想啊!当时宫宴之上,长姐也有站出来帮太子指认真凶!还因为那件事,被皇上赐婚。公主可知道,太子离京调查圈地案的时间内,我长姐人就在青州。怎就如此巧合,构成当初的那件事。所以卉儿一直猜测,长姐和太子其实一直在联手查案。”
谢姝卉捏紧了拳头。
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只是她当初万万没想到,谢听澜去青州是为了这个。
否则她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她。
便宜了那个贱人。
谢姝卉继续道:“正因为事事都在长姐的掌握之中。长姐才会知道,公主和邱家会平安无恙。而长姐正好能趁此机会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
谢姝卉目中含泪,楚楚可怜,“殿下不知,长姐刚刚回京之时,得知我与公主情同姐妹,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
“长姐必定是早就记恨着我与公主交好,所以才在我不得已远离公主之时,趁虚而入,取得殿下信任。也能趁机打压于我。”
傅招摇轻笑一声后,评价道:“你们谢府上的事,简直比宫内还要精彩。”
谢姝卉讪讪的垂下眼,“长姐一向不得母亲宠爱,而我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