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恨不得杀了他。今日见你扑在沈良斋身上,更是恨不得要他的命。”
“我真的只是把何启儒当成兄长,把沈良斋当成同僚,当成救命恩人,绝无半点男女之情。”
“朕知道。”
即便知道,也不可抑制地嫉妒。
他真是恨不得替夏予打造一个金丝笼,把她关在里面,让她永远不和别人相处,眼底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知道不可能。
陆淮钦心口堵的厉害,发泄一般地啃咬夏予的唇畔。
他将人抱到床上,剥落层层叠叠的裙襦,吻上纵横的伤疤。
“阿迢,把这疤去了吧。”陆淮钦低声恳求。
他多想把与三年前不堪的一切联系都斩断,以此开始新的人生。
这疤痕以夏予的医术,想要祛除早就没了。可它们还是留到至今,就说明夏予不想忘掉那段伤害。
这些伤疤是夏予的伤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过往。同时也是她的武器。
因为她的心太软,没有这些,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来继续恨着陆淮钦,缅怀死去的人。
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陆淮钦,便咬唇受了。
陆淮钦不在乎什么温存,也不需要她的配合。
正如夏予所想,他不过是在满足他的占有欲。
在此起彼伏的帷幔中,月亮守得云开,一片银光洒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