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现,似乎也仅仅只是,为了将另外一个自己带走,以免为害天下,荼毒众生。
“啪嗒”
白纸扇从空中坠地,就落在虞渊的脚下。
严禄强忍着面部的撕裂痛苦,蹒跚着,走向那金银短棍跌落处,将其再次捡起来,他转身,望着虞渊道:“还是我的吗?”
虞渊点了点头,“你先用着,我暂时给不了你答案,但以后,我会知道的。”
这般说着,他将白纸扇也抓起来,然后对众人说,“你们继续查探这片宫殿废墟,我一个人静静。”
话罢,拿着白纸扇的他,稍稍远离宫殿废墟,孤身到了别处。
他坐下来,以心神,以意识,向白纸扇内,那四个古老黑字沉浸。
李玉蟾远远看了他一眼,神情复杂,只字不说。
李禹握着祭魂球,心中难得的,泛起了苦涩颓丧感。
那把白纸扇,在白衣童子的掌控下,去吞没黑衣童子时,他持有的祭魂球,竟本能地,变得惊惧不安。
这让李禹无奈地,认清了一个事实。
——白纸扇若是器物,等阶,比他的祭魂球怕是要高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