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尧庚年的另一个问题,只能叹息道:“这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惨叫了,尧庚年,你是否真的太残忍了一些。”
“那么,为了藏起自己的秘密,而将这个婴儿当成挡箭牌推出来的你,是不是也一样残忍呢?”尧庚年侧头看向了临光,问道。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过去。”
“的确,但你还是将这个婴儿推出来了,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没错吧?”
“拔剑的事,是你一意孤行。”
“瞧,我们都在互相推卸责任。”尧庚年笑道。“所以神仙和凡人的区别到底在哪呢?临光,你可以回答我吗?”
临光听后,抬眼深深地凝视着尧庚年,许久过后,他坚定地说出了三个字:“我不能。”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临光看起来立刻就苍老了百岁,好像是那种面对现实无力回天的绝望者一样,沉重的低下了一直都昂首的头颅。
尧庚年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了,他立刻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将最后的剑尖从这具神明遗骸上拔了出来。
在这柄金色巨剑从尸骸上拔出来的瞬间,金色的强光从遗骸肩胛上的缺口出炸裂开来,刹那间淹没了尧庚年与临光的身影。
尧庚年的视野突然变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他能感受到那柄巨剑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他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好消息是,当尧庚年将巨剑拔出来的时候,那个凄惨的啼哭声也停止了。
“……临光?”尧庚年试探着喊了一声。“你在哪?听的见吗?这是哪里?”
回答尧庚年的是一道苍老的男性声音,他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疑惑。
“萧余生?”这个声音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