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如此吗?盛凌然想要跟哀家斗,还嫩得很。这一次派出杀手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但他昏迷这段时间,也许够我们布局了,就算他能醒过来,一切也都为时已晚。”
“没错,这一次不仅杀了几个异党,还成功将盛凌然搞得半死不活,接下来只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苏晚的头上,那么一切都会按照我们的计划走下去。”
“没错,只要盛凌然一死,寒儿全都要听哀家的,只要他以后都听话,那哀家自然是舍不得杀了他,毕竟,他也是先皇唯一的骨肉了。”
……
另一边。
苏晚被关进了原本给野兽准备的牢笼之中,但幸好他们还准备了一张简易的木床,可以供她休息。
坐在床板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她将头埋进膝盖,满脑子都是疑惑。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被判谋杀罪?
秋猎还没结束,所有事情就已经开始超乎她的预料。
那帮人收走了她的手枪和弓弩,但幸好没有搜身。
否则,她藏在怀里的那个有毒的箭头,也要被一起拿走。
那可是她唯一的证据了。
不过,眼下她什么事也没搞清楚,所以还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