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说着话,邵良伸手入怀掏出块金牌放到了孩子们脚边。
旺财看时,正是前些天道衍送给智空的那块皇宫特制锦衣卫金牌。
邵良说道:“大师收好了,也许以后能用得上。”
智空收了,说道:“邵总旗,老衲本待感谢搭救才是,但如今知晓你也是杀害曹谦凶手,请恕老衲‘谢’字实在不能宣之出口,您请回吧!你我再不相见。”
闻听此言,站起身要走的邵良又立住了脚,向智空先拱手施了一礼,想了想,干脆单膝跪了地,双手抱拳,说道:“大师见谅,凶手之说,邵某实不敢当,这关乎邵某将来的身家性命,不敢不辩。邵某虽然名字叫邵良,良心还是有的,不似那武持人如其名真心无耻。听闻大师四十年前在张士诚架下亦是领兵带将英豪,想来能明白咱们当兵的无奈。邵良生而军户,当兵是被迫的,可是邵良也读了点书,又在军中,看得明白这江山终究是燕王的。邵良一家老小十几口子,可不敢学习大师一生忠义。再说邵某区区一个总旗,谁又能认识我。至于杀害曹大人,都是远在北平的燕王二世子一手安排,小人实在不知,就是知道也拦不住,也不敢拦。”
智空沉默,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忽然,曹天骄翻了个身,“妈妈,妈妈。”喊了两声又睡去了,原来是在讲梦话。
孩子想妈妈了。
智空长叹一口气,“哎,都是劫数。”
“可不是咋地,都是命。”邵良说道:“邵某这里不是说洪武太祖不好,太祖好得很,国泰民安。但我们邵家可没得着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