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正与一个武士打斗正酣。那武士一刀砍来,韩天轻松躲过,反手一剑朝其臂膀刺去,对方躲闪不及,臂膀已经被划开一道。韩天再将剑一横,冰凉的剑刃就贴在那武士的脖颈皮肤上,只要韩天一用力,就会削断对方脖子。正在这时,韩见其他战友都丢盔弃甲,也听到自己的主帅已死。不知所措之间,那武士嘿嘿一笑,拿刀格开剑,一脚踢向韩天腹部。韩天几乎就要摔到地上。
“还不放下你的剑!”武士冷笑道。
“咣当”一声,是韩天的剑与地上头撞击的声音。
武士冲上来,对韩天又是一顿报复式的拳打脚踢。
嘴角挂着血迹的韩天再一次的成了俘虏。
“孙冲,别打了!”一个教官制止住了打韩天的武士。
孙冲恨恨地望了韩天一眼,将他赶往那一堆投降的人中。
韩天看着沧浪王抚着段王的尸首大哭的样子,觉得这对兄弟真可怜!
沧浪王涕泪交加,哽咽道:“段弟,你我兄弟一场没想到落到这样境地,都是本王的错!”
庄羽劝道:“城君不要自责,段王谋反大罪,实在是罪有应得。”
沧浪王叹道:“毕竟我二人兄弟一场,本王实在是不忍。也愧对先王。”
麾下将士齐齐跪喊道:“逆贼伏法,沧浪之福!逆贼伏法,沧浪之福!”
沧浪王对段王处俘来的兵士道:“诸位将士本是我沧浪城的将士,只因为受段王所惑,同其作出叛乱的事情。现在事情已然平息,只要各位依然对本王效力,过往之事,概不追究!”
俘虏们齐齐跪喊:“大王宽宥,愿效死命!”
沧浪王整顿队伍,向沧浪城进发。
前方已经有探子回报,沧浪城坚闭城门,之前与段王并未交战,所以也没有任何伤亡。沧浪王欣慰道:“刘蒙做事沉稳,本王回去一定要让其一起受赏。”
沧浪城前。庄羽朝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君回城,还不快打开城门!”
只见有士兵从城墙上走开一会,久久不见人来。好大一会,一个人身着披挂,带着几个兵士出现在城头上。一看正是留守的刘蒙。
庄羽拱手道:“刘大人辛苦了,快开城门迎城君进城。”
那城上刘蒙笑道:“恕刘某不能从命!”接着手一挥,从身后走来几个兵士押着一个妇人。
沧浪王定睛一看,惊道:“那是本王的燕姬!”
接着不解道:“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声音中透着不悦。
庄羽急道:“刘大人还不快放开城君燕姬!”
那刘蒙哈哈一笑道:“城君,今日这沧浪城已改了主人了!我劝城君另谋他路,免得再动刀剑。”
沧浪王并不大怒,静静地说道:“原来真正的反叛之人是你!”
“段王反得,我反不得?这苍茫国下面小国无数,沧浪城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试问哪一个有能者不想占得一国一城角逐于这苍茫大陆!”
庄羽怒道:“你这个叛贼!朝中的大臣也不会饶了你!”
刘蒙朝左右使个眼色,只见一排兵士每个人抛出一根绳索,每根绳索上系着一个头颅,那头颅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又重重地砸在城墙上。
韩天似乎都感觉到有血溅到脸上。
刘蒙脸上的肌肉扯了扯,大声道:“庄将军说的可是这些?”
然后不等庄羽发声,又沉声道:“今日你们安静地离开这里便罢,如若不然——刘某也是不想大开杀戒,让这沧浪城染血的!”
庄羽刚想向沧浪王进言进攻的话,沧浪王举手阻止道:“燕姬在他手上,我军暂且退下。”
于是,沧浪王领军离城二十里扎营。
营帐内,沧浪王道:“现在城内忠义之臣已被刘蒙大多杀害,诸位有何对策?”
一个将军站起来道:“虽然如此,城内大多数人想必都是被那刘蒙胁迫,我们只须跟他们取得联系,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定能捉住那反贼。”
沧浪王道:“可有人入城联络?”
那将军道:“末将愿挑选勇士入城办事。”
帐外一士兵急急进来报:“营帐五十里外有大队人马正向这里奔来!”
庄羽道:“速去探明是什么人马回报!”
那兵士领命而去.
沧浪王摸着胡须,陷入了深思。显然他在思考是什么人往这边杀来,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是夜,探子回报,所来人马竖着武字大旗。为首一人是段王之子段平。
庄羽一拍大腿道:“是段平领着武威国之兵马,他肯定是知道了他父亲段王的事情,这一趟肯定是冲着沧浪王来的!这小子是要跟他父亲一样谋反吗?”
接着又道:“赵将军去安排人手偷偷进城怕是要快一些才行,不然,咱们就是腹背受敌了!”
营帐之外,一名兵士背一个匣子跨上一匹快马,疾驰而去。
赵将军带来了孙冲五人,来见庄羽。庄羽道:“这几个就是准备进城的勇士吗?这一个怎么看着有点面生呢?”
孙冲指着韩天道:“这名兵士本来是段王下面的,被我们俘来的,我看他身手还算矫健。段王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