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个清清白白的学生作弊！”祁竹说到最后，连尾音都带着凌厉的味道。
“怎么会有什么……”看着少年的眼神，孙主任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
“这回的市第一可以去A大提前学习几周，而且之后可以参加降分录取的夏令营。”有个领导奇怪出声，“这不是公开的事情吗？”
张主任脸色瞬间变了，“姓孙的！你什么意思！”
他之前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而这回代表他们地区去开会的就是育才中学！
“孙斌，你这是想干什么？”其他代表也愤愤谴责道，能不能拿到这个机会是学生的实力问题，可明明知道消息却故意选择隐瞒，这就是另一件事了！
“我，我，我当时忘了要……”孙主任脸色已经赤橙蓝绿走了一遍，嘴里还硬要替自己辩解着。
他也不想啊，但是校长那样说，他哪敢违逆校长，又不是不想干了。
“再说，我就是说了，你们学校难道有人能考到市第一吗？”孙斌强撑着反问。
“那你们学校难道有市第一吗？”刚刚孙斌的这一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其他代表也纷纷开始讥讽他。
“对啊，这就是关键。”祁竹突然出声，“孙主任，育才没有全市第一，上一次考试的全市第二是谁？”
孙斌脸色还没缓过来，旁边几个学生都变了神色。
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