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氏的担心顾虑被挑起,眉眼冷冷地一沉,“贝小宁你还不实话实说,莫要让哀家对你用刑!”
听着太后的冷言厉语,贝小宁隐在袖子里的双手微微一握。
她目光看向刚刚和太后说悄悄话的柳清沐,这个女人表情上看起来纯真无害,却也是个心机女。
“母后。”贝小宁淡淡地,倨傲地抬起头,道:“就算您要对臣妾用刑,臣妾也无法告知医术跟谁所学又师承何处!”
她是不会屈服的,在没有任何保障下,她不会把Xy公布于世,除非哪一天名有成就。
“你!”锦氏气极,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整张桌子上的茶杯摇摇晃晃还淌出不少茶水来。
旁边的柳清沐瞧着,眉目微挑,得意的把嘴角轻轻一撇,故尔又作惊愕模样,火上浇油道:“母后使不得呀!王妃姐姐本就出生商户之女,无心顶撞,还请母后饶她一回。”
锦氏听这话越来气,勃然大怒下起命令:“混帐东西!来人呀!把贝小宁给哀家按在地上打一百个板子!”
贝小宁沉眉一拧看柳清沐,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柳清沐是故意挑拨离间,可惜她面对的是太后,作为儿媳也只能认栽了。
站在贝小宁身后的夜英一听太后要打王妃板子,突然站了出来,她拿着剑朝锦氏揖礼道:“太后息怒,这件事情并非王妃的错,请太后收回成命!”
“并非她的错?”锦氏把眼睛紧紧眯起,冷哼道:“不管是谁的错,这事在她做之前,就应该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是呀,贝小宁确实早就明白会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来得也太快了些,在则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老古董,同她们解释那么多,等于就是把自己推进火坑里,当她是妖女会妖术!
所以她宁愿坦然接受挨板子,也不会屈服把xy里面的秘密泄露出去,除非等到哪一天她名有所成,自会把医疗空间公布于世,将未来的医疗技术发扬光大。
“母后您说的对,臣妾愿意挨板子,不会有任何怨言。”贝小宁语气极为坚定。
锦氏见她这般不屈服,冷辣的眼眸中有那么一点怔愣,这个贝小宁不屈服的精神倒是和她年轻时有点像。
但也只是像而已,锦氏朝那些已经站在贝小宁身后的太监挥手一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是,太后!”
一名太监抬起脚用力踢向贝小宁膝盖后腿腕上,疼痛感卷席至全身,她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差点摔个狗趴式,幸好夜英把她扶住。
“王妃!”夜英冷眸一闪抬头,朝那些拿仗棍的所有太监喝的一声:“我看谁敢动王妃!”
太监们看到凶神恶煞的夜英朝他们呵斥,大伙连连后退看太后锦氏。
“放肆!”锦氏忽地厉喝,“贝小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纵容属下以下犯上吗?”
“臣妾不敢!”贝小宁额头冒着汗珠看夜英摇摇头,咬牙道:“夜英,退下!”
夜英眉心紧拧,只能缓缓松开贝小宁。
锦氏见状,手臂一挥,朝那些太监急言厉色道:“给哀家狠狠地打!”
“是!太后!”
四个太监猛地举起手中杖棍,用力朝贝小宁屁股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
虽然冬天的衣裳穿得很厚,可这四个板子打下来的时候,贝小宁只感屁股疼得要命。
她双手紧紧拽成铁拳,眉额也紧紧皱成川字,极力忍受下一次板子击下来的痛苦。
啪……!
四个板子又钝重地击了下来,贝小宁苍白的脸色再一次密出一层汗珠,这要是打完一百个大板,估计她七天七夜下不了床。
可仅管如此,贝小宁连哼都没哼一声,诚恳地接受天老爷突然送她的一百个大板。
锦氏见贝小宁如此硬气,不由又眯着眼睛冷冷地问:“贝小宁,你到底是说不说实话,你是用什么妖术医好北翼国太子的不治之症的?”
见太后问话,四个拿着仗棍的太监都停了下来。
贝小宁抬头看锦氏,嘴角轻轻一撇,问道:“妖术?母后,您觉得臣妾若有妖术,还会在区区北梁呆着吗?”
锦氏被问得一愣。
可不等锦氏反思,对面的裘有名冷笑地看贝小宁突然道:“九王妃,老夫看你还是乖乖的说出是用何物替太子医治的,不然免得大家误会你是什么妖物。”
贝小宁冷眸撇向裘有名,这老匹夫可不是一般的狡猾,开始是想知道她的解剖之术的过程,这会又问是用何物治好太子病的,看来他最终目地要想要得到她身上的东西了。
妄想!
“裘名医,本王妃给人治病靠的是真材实学,到你嘴里就变成妖术了,还问本王妃用的是何物?裘名医这般逼迫,到底居心何在?”贝小宁冷冷地道。
裘有名听着这话,气得眉毛翘起,他直接和锦氏怒色道:“太后娘娘,您这丑媳了不得呀!老夫千里迢迢从南陵过来向她讨教医术,她藏着掖着就算了,说话还这般难听!岂有此理!”
这裘有名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尖酸刻薄,红的白的,正理歪理到他嘴里全都变了!
锦氏听着这话觉得颜面尽扫,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