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要的东西齐了,如果还需要别的尽管吩咐。”
“行,下去吧。”
待招转身朝项书缘走了过来,道:“公子,您还没叫吧?”
“嗯。”
“您要的是?”
待招这一问还真把项书缘问住了。
小雨买下的烟雨阁茶楼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因此项书缘跟小雨的关系只有大掌柜知道,也就是章大年。项书缘来这里喝茶也不是第一回,可是每次都是提前让章大年订座他只管吃,因此什么规矩什么价格他还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
历明翔心里骂着眼神显然带着讥笑,项书缘灵机一动,道:“他吃的起,难道爷吃不起吗。”
“是、是。”
待招弯腰点头,随后道:“您稍等,马上就来。”
“去吧。”
项书缘说话的同时看着历明翔,两人暗中较劲。
历明翔心里鄙视着不再看书缘,小二已经把谭管家带到了他的面前。
谭管家一看历明翔拉着一张脸连忙解释着:“历公子,路远不好估算,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没事,我也刚到。”历明翔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伙计,上茶!”
管家喊了一声,以此打破两人尴尬局面。
附近的待招急走了几步问着:“这位客官,你是再来一份还是清点?”
“就清点。历公子,这场我请。”
历公子微微一笑,道:“谭哥,还是老规矩来的实在。”
“行,既然公子这么说,我恭敬不如从命。”
历明翔口中的规矩是一种惯例。如果生意成了就由卖方付清所有的消费,如果不成就各付各的。从理论上来讲,双方谈不成生意,白白请一个不认识的人吃饭,谁都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因此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同时,无形中给茶楼带来了商机。
九成的生意人都是喜欢在茶楼中谈,因为茶楼是最理想的场所。高档茶楼既能显示身份尊贵又能填饱肚子,这是其中一个原因。第二;买卖双方不存在交情只有各自的利益,高档的酒庄消费太高,茶楼能省下八成银子这是最根本的。
待招端上一盏茶,谭溪慢慢喝着就等历公子开口,可是喝完半盏茶水历明翔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先开口。
“公子,事先谈的价格您想好了吗?”
“我觉得还是太高了点。”历明翔一付为难的样子。
历明翔的一句话,谭管家差点吐血。
“公子,这价格还高?”
历明翔缓缓拿起小碟上的两节甘蔗,道:“这个数。”
管家气的就差骂人了,拿起两节甘蔗,道:“最起码这个数。”
历明翔拿掉两节甘蔗,最后拿起五粒花生,道:“最多添这个数。”
两人你来我往摆弄着甘蔗跟花生,项书缘看的莫名其妙。他咽下嘴里的东西走到两人的桌前,问着:“我说,你们两谈了半天,到底多少银子?”
“管你什么事。”
历明翔跟管家异口同声。
两人说话的声音放大了数倍,这下茶楼内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三人身上,其中多数在项书缘的身上。
“不说就算了,谁稀罕。”项书缘给自己找台阶下。
“靠一边去。”管家气得一把把项书缘推回了原地。
茶楼内不知道三人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都带着疑问,片刻才恢复正常。
项书缘坐回自己的位置两人又继续还价。最后,管家咬咬牙,桌面上剩下三节甘蔗跟五粒花生。
“这总可以了吧?”
历明翔又拿掉两粒花生,道:“如果这个价不卖,我还是在看看。”
管家心里在滴血,道:“公子,你这个价格实在太狠了。”
历明翔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反问着:“谭哥,谁挣钱容易?”
‘落井下石。’管家心里骂着,无奈说道:“这个价我不敢做主,我去商量一下,马上给你回复。”
“行。”
历明翔心里乐着但没显示出任何表情。谭管家离开了座位向着楼梯口走去。
项书缘的好奇心都满出来了,实在忍不住又厚着脸皮问着:“我说,你到底多少价格成交?”
项书缘的所作所为差点让历明翔崩溃。
历明翔转了一个身子不搭理项书缘,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开始整理着。
“三十多少?”
项书缘伸出半颗头问着。
历明翔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说就算,有什么了不起。”项书缘自言自语给自己找回面子。
谭管家走回历明翔的坐下,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道:“就按你说的数。”
“行。”
历明翔把整理好的银票握住掌心,道:“检查一下东西,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吧嗒。”
管家把两样东西扔到历明翔的面前。
历明翔仔细核对完两张纸,道:“管家,手续还不全。还少一样东西,我说的没错吧?”
‘事多忘了。’谭管家无可奈何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