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对金参事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与其让她没完没了地嘚瑟,还不如一刀剐了她,届时一切成果就归他一人所有了。
“怎么?本小姐打你一巴掌不应该吗?你为何这样看着我?”金彩儿头皮有些发麻,抱着胳膊后退一步。
金参事双手塞入袖中,握着一把匕首,“小姐真是人语不进、四六不分,眼下吴太守被寒王他们捉住了,你知道咱们的局面有多被动吗?”
“那还不是你装好人,不早早地杀了吴太守,永除后患,现在出了事情你还想怪在本小姐的头上吗?”金彩儿反驳道。
“蠢货!~”金参事皱紧眉头,直接骂了一句。
金彩儿听后,满脸震惊地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你你、你刚刚骂我什么?”
蠢货?
这狗东西真是愈发不知好歹了。
若是没有她爹爹,金参事怎么可能会进京做官,又怎会从一个穷酸的书生变成参事?
“你不是蠢货是什么?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的废物,没有我,你就永远在天都城做妓子吧,还妄想抓住皇上和贤妃,就凭你那智商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金参事专挑难听的话来刺激她。
金彩儿也的确蠢得可以,他完全没看出金参事周身骇人的杀气,而是冲过去还想掌掴他,“你、你放肆!”
谁料巴掌还没落下来呢,金参事便猛地抽出匕首,一剑封喉。
金彩儿甚至没来得及惨叫,就‘扑腾’一声倒在血泊之中,死了。
“呸,肮脏的女人,我已经忍你很久了!~”金参事朝金彩儿的尸体啐了口唾沫。
敬帝拉着贤妃后退两步,库房内也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其他人见状,都纷纷冲了过来。
“大胆,你竟然杀了大小姐,罪不可赦,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
“站住!”金参事怒吼一声,眼里布满了红血丝,“难道你们就想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蠢女人把整个计划都毁了吗?”
“她无勇无谋、想法幼稚,想跟寒王他们斗,即便一百个金彩儿都不够看的,你们若不想死得难看,就乖乖听我的吩咐,只要办成这件事,我许你们几代都坐享荣华富贵,有花不光的银子,有玩不完的女人!~”
金参事进行了一番洗脑。
手下们听后,皆是面面相觑,陷入纠结之中。
大小姐的确挺废物的,智商不够,人也经常犯蠢,跟着她混以后
肯定没好日子过。
思虑稍许后,手下们纷纷退了出去。
“哼,狗咬狗,一嘴毛,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敬帝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金参事闻言,幽幽冷笑,“自古以来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像金彩儿这种无用之人,死不足惜!等我坐上皇位,这些腌臜的过往也会被清洗干净,到时候百姓们还要尊称我为明君呢,哈哈!~”
敬帝:“?”
你是不是对‘明君’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圣旨可以不写,但你以后要乖乖听我的安排,再敢反抗,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说完,金参事横了贤妃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要寻找下一个藏身地点,把敬帝安全的转移出去。
次日上午,天都城金銮殿外。
当魏公公拿着明黄色的圣旨宣读完毕后,一众大臣全都惊呆了。
陛下有没有搞错啊,他一口气罢免了这么多军机大臣和内阁大臣,那朝廷还运不运转了?
况且陛下一连十多日不肯上朝,突然颁布一道如此离谱的圣旨,大臣们不得不怀疑他被人挟持了。
哪怕是老糊涂了,也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啊。
“哎呀,事情怎会变成这个
样子呢?真是痛心疾首啊!”
“我觉得这不是陛下所为,被罢黜的都是朝廷的重臣,他们若告老还乡了,朝廷不就成了无用的摆设了吗?”
“可是、可是陛下为什么不见咱们一面啊?就算微服私访,他也该回来了!~”
大臣们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魏公公询问缘由。
魏公公哪敢说出实情啊,只道:“奴才也是奉命宣读圣旨,剩下的就一概不知了!”
宁萧恒站在人群中,微微勾起唇角。
看来金彩儿那边是有动作了。
很好,这未免不是一个逆风翻盘的好机会。
大臣们正要四声叹气地散去,秦小楼捏着笏板走过来,“诸位且慢!”
大臣们脚步一顿,不知秦侍郎想说什么。
秦小楼抿嘴笑了笑,“诸位同僚可否到御花园一叙?有一人想要见你们!~”
大臣们皆是一愣。
谁想见他们?
于是众人跟在秦小楼的身后,缓缓步入御花园。
在一座宽敞的八角亭内,他们看到一名青袍老者,此人正是从安国寺匆匆进宫的太上皇。
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已经了解了。
为了稳住大臣们躁动的心神,为修寒和璃儿创造时间,他不得不出面斡
旋此事了。
大臣们一见到太上皇,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