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儿面色一沉,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这夜深人静的,御花园内静谧空凡。
无论是偷偷幽会,还是观星赏月,都不会辜负这良辰美景。
“王妃,您要去看看吗?”如鸢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出事了。
柳娇儿没说什么,径直朝前走去。
如鸢慌了慌神,紧忙跟上。
穿过一条蜿蜒的石板路,御花园便映入眼帘。
即便是在夜晚,这里的景色也别有洞天。
假山林立,流水淙淙。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
“王妃,翠竹怎么不见了?”如鸢四下观望,一脸好奇。
她刚才明明见翠竹走进来了。
柳娇儿弯起柳眉,紧紧绞着手中的秀帕。
忽然,一阵似有若无的娇喘声从假山后面传了出来。
声音很轻,却格外刺耳。
柳娇儿已经脑补出那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如鸢倏地红了脸颊,羞怯怯地指了指假山,“王、王妃,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唉,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现在就算用脚后跟去想,也能猜到假山后面正在缠绵苟且的人是谁。
柳娇儿咬着嘴唇,一路小跑冲了过去。
不料翠竹突然钻了出来,挡在柳娇儿
面前。
“王、王妃,您、您不能过去!~”
“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不然,本王妃就扒了你的皮!”
柳娇儿怒不可遏,美眸中燃起熊熊怒火。
该死的禹王,竟敢在御花园这等圣洁之地,跟那贱人行鱼水之欢。
他们就不知羞耻吗?
恶心。
太让人恶心了!
翠竹吓得跪在地上,哭着哀求,“王妃,奴婢真的不能放您过去!”
“啪啪!”
柳娇儿怒火中烧,扬手就扇了她两巴掌。
随后吩咐如鸢,“看住她!~”
“是!”
两位丫鬟都是侯府所出,私下里感情不错。
如鸢拍了拍翠竹的手,示意她别招惹王妃。
翠竹‘呜呜’的啜泣,心里叫苦悲鸣。
柳娇儿几步就绕过假山,周身的气息冷冽如冰。
虽然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但当那荒淫腌臜的场景闯进眼帘时。
她身子一晃,脑袋‘嗡’的一声,赶忙扶住假山,才没当场昏迷过去。
“柳娇儿?”
“姐姐?”
宁墨禹和柳婉婷抱在一起,全身一丝不挂。
方才翠竹抱来的床单铺在地上,此时已变得皱皱巴巴。
“柳娇儿,你赶紧滚回府去,若敢胡说一句,你知道后果!”
宁
墨禹一边穿衣服,一边叱骂。
柳婉婷几乎在眨眼间就套上了衣裙,熟练的让人心疼。
柳娇儿憋红了脸,破口大骂,“狗男女,你们竟敢在御花园做这种事,跟那牲口还有什么区别?”
她嫁给宁墨禹这么久,一直都没圆房。
王府的檀木大床又舒服又柔软。
可宁墨禹偏偏不碰她。
这假山下面阴暗潮湿,蛤蟆乱蹦,宁墨禹却玩出了各种花样。
他简直就是在羞辱自己。
宁墨禹咬牙切齿,正要发火,柳婉婷连忙拦住他。
委屈巴巴地哭道:“殿下莫要动怒,姐姐她只是一时气急,说错了话,您可千万不要怪罪她!~”
柳娇儿瞳孔收缩,心中怒火翻腾。
“贱东西,你装什么好人?勾引禹王,无名无分,不清不白,信不信本王妃砍了你的脑袋?”
她若是手里有一把刀,就敢戳烂柳婉婷的脸。
小贱人,矫揉造作,搔首弄姿。
她这一身绿茶的本领,到底是跟谁学的?
宁墨禹眉头一皱,怒斥柳娇儿,“本王警告你,若敢动婉婷一下,本王就把你剁碎了喂狗,不信咱就试试!~”
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哪里是威胁啊,分明是在针对她、侮辱她。
柳婉婷挽着宁墨禹的胳膊,低眉落泪,“殿、殿下,姐姐她做错了什么,让您这般苛责她?”
她哭声凄婉,梨花带雨。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柳娇儿气得面颊扭曲,火冒三丈,“贱人,本王妃用得着你来求情吗?”
话落,她绕过宁墨禹,直接一巴掌就呼在柳婉婷的脸上。
“啊!”
“放肆!还不快住手?”
宁墨禹勃然大怒,攥住柳娇儿的衣领就把她掀在地上。
“妒妇,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婉婷是世界上最温柔、最体贴的女人。
柳娇儿这个疯子竟然敢打她。
宁墨禹冲上前去就要踢死她。
柳婉婷见状,赶紧拽住宁墨禹,哭着道:“殿下不要打姐姐,求您了!~”
“怪就怪臣女不该爱上殿下,这件事跟姐姐无关,求殿下开恩啊!”
一朵盛世白莲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