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璃到进门的时候都不知道对方到底姓什么,不过人是林灼灼极力推荐的人,而且这人背景强大,除了认识薛景禹跟薛景禹交好这一点让她有些忌讳外,其他的条件都还暂时符合她的要求。
只是,这人的能力到底有几分?
可有杰瑞医生那样的能耐?
心有狐疑的陆璃在聂宇凝的带路下上了别墅二楼,进门后陆璃才发现别墅里一室清雅,看得出来,别墅的主人是个喜欢安静的人。
上了二楼房间门口就听到又男子接电话的声音,语气温柔。
聂宇凝低笑,“我哥在跟我嫂子打电话,陆小姐你稍等一下!”她说着便轻轻敲门,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聂宇深的声音,“进来!”
通话这么快就结束了?
一进门,陆璃就见到了沙发座椅上坐着的男子,一身休闲的打扮装束给人一种轻松愉悦毫无压力地感觉。
“是你要找我?”聂宇深说着视线压下,去看茶几上腾煮的茶水,透明茶壶里的水正咕咚咕咚地冒着小水泡,茶几上的茶具摆放整齐,有寥寥茶香升起。
“是,希望先生能帮我解惑!”陆璃走了过去,在聂宇深抬手示意“请坐”之后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聂宇深没有立刻就问她需要解什么惑,而是慢条斯理地取出茶叶,洗茶叶,泡茶,泡好一杯茶后递给陆璃。
茶香沁人心扉,也让陆璃浮躁的心境慢慢平和了下来。
聂宇深端起一杯自己泡的茶水抿了一小口,淡笑,“我可不是算命的!”
陆璃愣了一下,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我知道!”
“而且我的诊金不便宜!”聂宇深似笑非笑。
陆璃,“诊金我会照付,只要你对得起你这不便宜的价格!”
聂宇深被反将一军,笑了,“说说看!”
……
一个小时过去了,楼下的林灼灼还没有见到陆璃下来有些心焦。
“她是你朋友?”聂宇凝见她时不时地往楼上的方向看,低声问。
“嗯!”林灼灼不方便透露陆璃的私人信息,所以便将话题转移开,问及了聂宇深的婚事。
“婚礼准备需要两个月,我哥之所以现在还留在这里就是还要处理一下聂家在G城的一些事情!不过很快也要回去了。”聂宇凝言简意赅。
“幸好他在,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替她介绍谁了!”
林灼灼一直等到陆璃下来,见陆璃脸色微白,神情不对,本想问什么,陆璃对着她摇摇头便径直朝大门外走去。
林灼灼跟聂宇凝道了谢奔出去。
聂宇凝亲自出门目送着那辆车离开,站在原地纳闷,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聂宇凝转身看向了下楼来的大哥。
“哥,怎么了?”
看那位陆小姐的神色很异常啊!
聂宇深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眉宇微蹙,半响便在妹妹焦急的等待中开了口。
“你还记得虞欢以前在接受心理治疗时的情景吗?”
聂宇凝点头,当时虞欢姐姐的心理治疗也是大哥诊治的,她有几次就在旁边陪同。
“虞欢姐姐年少的记忆被人篡改过,难道这位陆小姐……”
聂宇深目光一凛,“不,她的情况更加严重!”
聂宇凝想问得更加深入一些,聂宇深却没打算再说,折回别墅大门时问了一句,“宇凝,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那辆车的后面有车跟着?”
聂宇凝一听愣住,想了想,“没有啊!”
聂宇深蹙眉,难道是他想多了?
聂宇深折回二楼房间,看着茶几烟灰缸里燃得还剩下半截的烟蒂,当时在跟那位陆小姐谈话时,陆小姐突然有些烦躁不安,询问他这里能不能抽烟,他笑笑说请便,然后就等着她把那支烟抽完再继续聊的。
只不过在她取出那支烟时他就找到了那种莫名熟悉感的根源了。
他见过这种烟,在薛景禹的办公室里。
因为这烟是特制的,当时他以为是薛景禹在抽,嗅到这味道有些怪。
他将剩下的烟蒂从烟灰缸里取出来,用塑料薄膜装好,拿在半空中看着。
薛景禹的电话来得很及时,接通电话时,聂宇深很不客气地开口,“你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想找你就主动凑过来了!”
电话那边的薛景禹没有像往常那般跟他嬉皮笑脸绕弯子,这一次直奔主题,“她找你了?”
聂宇深将用塑料薄膜包好的烟蒂放下,“人在法国的你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儿?”
“她浑身都是迷!”薛景禹沉声。
聂宇深闻言愣了一下,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越是觉得她是个谜越是想要去解开!你看上她了?”
“聂宇深你好好说话!”薛景禹有些恼了,他说的可是正事。
“戳中了你的心思,恼羞成怒了?”聂宇深丝毫不在意对方会不会生气,反正现在有求于人的又不是他,更何况隔着电话呢,他就是气得牙痒痒也只能忍着。
薛景禹不得不缴械投降,“深哥,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重要他会派人在身后一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