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杨伟。
杨白氏大约三十多岁,皮肤白皙,五官突出,柳眉杏眼,不过眼角已经有不少皱纹。
看到杨白氏出来,杨三郎急忙躲在她的背后,战战兢兢望着父亲手里的戒尺,不过眼里却是倔强的目光。
杨伟扬着手里的戒尺,指着杨三郎,对着杨白氏说道:“娘子,这个竖子子又流连青楼。如此下去,将来必然成为一个浪子。”
“官人,教化之道,教育为主,打人为辅。打人越凶,效果越微乎其微。”杨白氏一边拦住杨伟,摇摇头说道。
杨伟铁青着脸仿佛能够滴水,冷冷说道:“娘子,自古慈母多败子。你这是害了三郎。”
“官人,三郎现在逆反性极强,你打他越厉害,他逆反也厉害。”杨白氏摇摇头,耐心劝解,“前些日子,你打了他,他竟然夜不归宿。”
看到三郎的倔强目光,杨白氏转身对着他说道:“三郎,对你父亲认错,好好读书,不能再上青楼。”
看到杨白氏目光,杨三郎放心大半,迟疑几下,从母亲背后出来。
杨伟恨恨瞪杨三郎一眼,手里的戒尺一扬,让他瞳孔一缩,急忙又躲在杨白氏后面。
杨白氏眼疾手快,从杨伟手里抢过戒尺。
“三郎,还不认错,为娘也要打你。”为了不让杨伟不满,她急忙说道。
杨三郎大喜,来到父亲面前,躬身一礼:“父亲,孩儿错了。”
“娘子,你这是害了三郎。”杨伟叹了口气,“你看看他眼光没有,根本就没有认真认错过。”
“官人,奴家已经找到教育三郎的法子。”杨白氏收起戒尺之后,灼灼目光望着杨伟。
杨伟一脸苦笑,摇摇头:“三郎小时没有教育好,现在已经半大,就如树苗一样,已经成型了,如何能够纠正过来。”
“当然有法子,就把三郎送到赵家庄学堂。”杨白氏却是胸有成竹,语气充满了自信。
杨伟愕然:“娘子,你从哪里提到消息?怎么为夫不知道?”
“你是一个书呆子,只知道当值之事,当然没有把心思放在孩儿身上。”杨白氏纤纤手指,点了杨伟额头,嗔道。
杨伟惊喜交加,犹豫地问道:“从哪里找人。”
“找哪个,就是你那个同窗景子边(景东字)。”杨白氏又点了点杨伟的额头,嗔道,“这个门路都不知道。”
“娘亲,父亲,我不到赵家庄学堂去,哪里太远了,听说有好几千里路,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听到父母要把自己送到遥远的几千里路之外四川,杨三郎急了,抓着杨白氏的手臂,差点哭泣起来。
他毕竟年齿不大,也没有出过远门。
杨伟脖然大怒,从桌子又拿起戒尺,狠狠地抽在桌子上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随后,杨伟用戒尺指着指着杨三郎:“如果你愿意踩着挨戒尺,老子就不让你去四川。”
“娘亲,父亲又要打孩儿。”杨三郎看到看到杨伟手里戒尺,吓得脖子一缩,身子发抖,急忙又躲在杨白氏后面。
“不要吓着三郎了。”杨白氏又是一把拦住杨伟,摇摇头,“官人,要耐心,要耐心。”
杨伟瞪了杨白氏后面的杨三郎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看看他,油盐不进,不打,怎么能够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