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摇摇头,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面。
景田氏抬头望着他,一脸微笑,语气充满自信:“官人,那是以前,现在三个孩儿不在身边,你的俸禄不是空了出来吗?”
“虽然没有在身边,但是他们在四川也需要开支。”景东摇摇头,一脸不信。
景田氏耐心说道:“官人,赵家庄学堂没有束修,而且中午还有一顿免费午餐,当然可以节约不少开支,而且四川的物价比京城便宜。”
“这个,实在难说,老夫还是担心他们。”景东还是心里没有底。
“担心什么,大郎二郎已经成人,唯一要担心就是三娘,不是还有赵家庄吗?”景田氏摇摇头,感觉有些好笑,“赵家庄富甲天下,难道官人你还害怕饿死她不成?”
“三娘太小,着实让人担心。”景东眼里露出忧虑之色,还有深深不舍之意。
“官人,奴家知道你舍不得三娘,”景田氏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把身子靠向景东胸前,“与其担心三娘,不如生两个四娘、五娘出来,相信他们更加逗官人喜欢。”
听到此话,景东有些心动。
看到景东欢喜的目光,景田氏不禁大喜:“官人,天色已经晚了,可以休息了。”
“可是孩儿们还没有休息。”景东老脸一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景田氏一脸微笑:“无妨,你在这里看书,奴家安排他们休息。”
说完之后,景田氏出去,立即安排三个儿女休息。
三娘已经开始休息,两个儿子正在看书。
看到景田氏进来,两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大郎,二郎,今天你们搬运箱子也累倒了,早点休息。”景田氏来到两个儿子面前,开始催促。
两个儿子还想读书,可是景田氏已经说了,只得收拾书本,上床休息。
安排两个儿子休息之后,景田氏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平时是让两个儿子好好读书,甚至用凿壁偷光,悬梁刺股来比喻。
现在儿子读书,自己这个当娘亲,竟然偏偏要他们早点休息。
还好,现在找了一个搬运箱子的借口。
不过,为了四娘与五娘,她只有拼了。
来到卧室,景东还在看书。
景田氏已经迫不急待了,向着景东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马上上床,吹灭灯火,发出让人心动的声音。
次日景东感觉良好,悠闲喝茶办公。
万万没有料到,几日之后,他家里的门槛差点被人踏破。
杨伟今年也是四十左右,在工部当侍郎。
他五官端正,国字脸,三缕长须,颇有文人风度。
本来他这个侍郎,在京城也算不上什么高官。
但是杨伟的岳父及娘子经商,家里倒是也有一些钱财。
特别他的岳父极有眼光,现在销售赵家庄的制作的物事,在京城小有名气。
杨伟不像景东,一家人还住在公房,有自己的私人住宅。
虽然对于住宅他没有什么担心,但是他担心的是自己儿子。
他有三个儿子,大郎的二十,二郎十八、三郎十四岁,相貌与他年轻有些类似。
虽然说是儿子越多越好,但是他现在也有苦恼。
正如龙生九子三个儿子各有所好一样,三个儿子也不一样。
大郎喜欢读书,如今已经是举人。
二郎喜欢经商,经常流连于商行门市。
虽然有时能够挣点小钱,但是让他有些不喜。
士农工商,士乃是第一,而商乃是最后。
二郎虽然让他不太喜欢,但是也算找了一条出路。
但是三郎这个儿子,整个以衙内自居,经常与三朋四友流连青楼勾栏,让他伤透了心。
有一次杨伟当值回来一身酒气,还有脂粉香气,显然刚刚从青楼勾栏回来。
他不禁大怒:“汝如此流连青楼勾栏,难道想当柳三变(柳永)不成?”
柳永虽然诗词传世,但是一生没有中进士。
“柳絮已将春色去,海棠应恨我来迟”,杨三郎洋洋得意地一边吟词,一边兴高采烈反驳,“这个可是文忠公写的,他可是进士加相公。”
文忠公乃是欧阳修,乃是大宋文学领袖。
杨伟气得差点吐血:“文忠公可是先中进士,当了杨州太守后来才写出此词。”
“父亲,看来你也承认青楼对文人的好处,也许孩儿那天灵感来了,说不定成为第二个文忠公呢?”杨三郎越说越兴奋。
“顽劣不堪、食古不化、愚不可及,”杨伟脖然大怒,双手指着杨三郎,怒气冲天地吼道,“你如此喜欢青楼,又不喜欢读书,文忠公不能不成,又无柳三变之才,只能成为无用废物。”
“跪下。”说完,他拿出戒尺,就要狠狠地向着他抽打。
杨三郎看到父亲要他跪下挨打,急忙转身就跑,一边拼命大喊:“娘亲,娘亲。”
杨伟脖然大怒,一边拿着戒尺,一边在后面紧追不舍。
“官人,三郎还小,他那里不喜欢说书,你刚才不是看见他吟词吗?”一个半老徐娘出来,一边双手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