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锡浩急怒攻心,但是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背地里算计人家不成还反而被人家抓了个正着,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你对我妹妹心怀不轨在先,被打之后不思悔改,竟然还敢买凶来找我的麻烦。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你怕是要把我当成啥软柿子捏了吧。”
徐俊涵缓缓蹲下身,一把揪住张锡浩的衣服领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而后又是一个耳光照着他的脸抽了上去。
“你竟然敢使用暴力?”
张锡浩嘶吼着说道。
“怎么?你都敢买凶来找我的麻烦了,那我又为啥不敢揍你啊?要照我的话来说的话,我之前收拾你的时候就是下手太轻了点儿,要不然你还敢找我麻烦吗?”
张锡浩瞬间就不敢再说话了。
“你可知道,昨晚你让崔老虎派来对付我的那十个打手都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徐俊涵突然又漫不经心一样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张锡浩听到之后摇了摇自己的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只是猜到这十个人昨天晚上肯定是落到了徐诏言的手里,但是到底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他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呵呵,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回答你吧。”
这个时候,徐诏言突然就站了出来,对着张锡浩这样说道。
在听到徐诏言的话之后,张锡浩连忙就把注意力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昨天晚上少爷让我把他们抓到这里来审问,问出我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后,我就把他们的脑袋都剁了下来送到崔老虎那儿去了,估计崔老虎现在正暴跳如雷,准备调查到底是谁杀了他的手下吧?”
徐诏言这句话说得倒是一点儿也没错。
……
此时此刻,崔老虎的场子里,这个时候的气氛异常紧张。
办公室里……
“啪嗒。”
崔老虎一巴掌把桌子上价值不菲的茶杯打翻在地。
办公室前的空地上,站着十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他们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的,赫然正是昨晚他派去教训徐俊涵的十个打手的项上人头。
每个人的眼睛都圆睁着,脸上带着惊恐的神情,很显然是死前遭到了非人的虐待,以至于这些人在死后都死不瞑目。
发泄一通之后,崔老虎赤红着一双虎目,声音颤抖着问道:“这到底是……谁干的啊?到底是谁敢和我崔老虎作对啊?”
“不……不知道啊。”
一个手下颤抖着声音说道。
就在刚才,他们场子的前台突然收到了十个包裹。
充满疑惑的前台随手打开了一个包裹,结果,里面刺鼻的血腥味以及怒目圆睁的人头直接把她吓晕了过去。
而得到消息的场子里的打手也是连忙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崔老虎。
这才有了上文出现的那一幕。
“不知道?那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啊?难道这种事情还要我亲自去查是吗?那你们这些人不会去查吗?”
崔老虎暴跳如雷地说道。
“是,大哥,我们这就去查。”
手下们噤若寒蝉,连忙应了一声之后就要退出办公室。
“诶,等一下。”
正在这个时候,崔老虎出声喊住了这些人。
“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有一个手下壮着胆子问道。
“厚葬这十个兄弟,另外一定要抚恤他们的家人,每个兄弟的家人发两千万韩元的抚恤金,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我办好了。”
“是。”
几个人应了一声之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独留下崔老虎一个人。
而就在手下们都退出办公室之后,崔老虎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这不应该啊。”
崔老虎一边来回走着一边说道,“首尔市的地下敢和我作对的人没有多少才对啊。
再者说我也只是派这几个兄弟去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又怎么可能会给这几个兄弟招致杀身之祸呢?这件事情真的有问题。”
这个时候的崔老虎还万万想不到,这些人的杀身之祸还就是因为他脑子一热接下了对付徐俊涵的单子而引起的。
不过,日后等他知道以后感到后悔的时候也已经迟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他的社团濒临灭亡的日子了。
不过,此乃后话,现在我们暂且不提。
沉吟了片刻之后,崔老虎突然低声自言自语道:“难道……会是他派人干的吗?”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可是不应该啊。这些年虽然我经常在他背后搞些小动作恶心他,可双方这些年来面子上总还算是过得去,他也没伤筋动骨,应该犯不着因为这些对我下重手吧。”
……
相比较于崔老虎场子里的气氛紧张,徐诏言这边却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至于他们的身子,我则是派手下把他们灌成水泥块儿扔到汉江里去了。估计这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