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尤其显得刺耳,张锡浩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把注意力投射到了门口。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只见徐诏言大步流星一般的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老大,怎么是你啊?”
在看到是徐诏言之后,张锡浩顿时感到有些惊愕。他平时和徐诏言那可是完全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啊。那么徐诏言到底何故会把他给绑到这里来啊?
“哦?张理事,我很奇怪,这里是我徐某人的地盘,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徐某人出现在这里啊?”
徐诏言的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张锡浩问道。
“那我现在是在您的场子里是吗?”
张锡浩其实已经是猜到了这一点,不过,为了可以死心,他还是又问了一遍。
“你觉得,如果不是我徐某人的场子我徐某人可能会在这里出现的吗?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挤了啊?”
徐诏言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鄙夷。
“那我再次请问一下,我张锡浩与您徐老大之间到底是有什么过节啊?我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徐老大您又何故派遣您手底下的马仔把我绑到这里来啊?”
听完这个问题之后,徐诏言的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他的眼底深处却是闪过了一道嘲弄的神色。
“是啊,你张理事的确和我没有什么过节,这倒是事实。”
徐诏言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头,表示认可张锡浩的说法。
“那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徐老大还不赶紧放了我吗?好歹我张某人也算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如果我失踪太久的话,势必会给你徐老大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那样的事情,我想你徐老大也是不愿意看到的吧?”
听到张锡浩的话之后,徐诏言顿时面色就是一沉:“怎么?你是在威胁我吗?你觉得我会害怕那些所谓的条子吗?”
“不敢不敢,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张锡浩连忙摇了摇头,解释了起来。
“不过很可惜,我徐某人虽然和你没仇,这次请你来我这里做客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做客?”
张锡浩有些嗤之以鼻,有人请别人做客是这样的请法吗?不过,在徐诏言的面前,他可是没有那个胆子敢发泄自己的不满。
“是啊,的确是有人花了大价钱让我请你张理事来我这里做客,说是有事情想要和你谈一谈的。我徐某人也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分忧罢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张某人倒是想要问一问了,这个花钱请徐老大办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我也挺想要见一见他的。”
对于徐诏言的说法,张锡浩自己也是有些好奇了起来。他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徐诏言嘴里所说的这个人了。
“好啊,你看,他这不是就已经来了吗?听到你现在就想要见他,他就来了。”
徐诏言一边开口说着,一边伸手指向密室的大门口处。
张锡浩顺着徐诏言手指头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的脸色就瞬间由黑变白了起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分明看到了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徐俊涵竟然毫发无伤地从外面闲庭若步一般地走了进来。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的呢?
昨天晚上,他明明就听崔老虎说派了十名手下去教训他了啊。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也不应该毫发无损的出现在i这里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锡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难道是,他和徐诏言联手了吗?
而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崔老虎手底下的十名打手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释了。
他们几个,一定是落入到了徐诏言的手底下了。本来也是,整个首尔市,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一点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只是他之前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
而事到如今,在得知徐俊涵极有可能和徐诏言两个人联手了之后,张锡浩的脸色就发生了变化。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全身上下也在不停的颤抖。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
“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张锡浩张理事吗?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现在就会变得这么狼狈的啊?”
自从一走进这间密室开始,徐俊涵就开启了嘲讽模式。
而在听到徐俊涵的话之后,张锡浩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他想要开口大骂,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这样做的勇气。
于是,他只好低下了自己的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怎么?我们张理事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难道这么快就把你之前的所做所为都给忘记了是吗?还是说,你还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呢?”
徐俊涵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就开始活动起了自己的手腕。
“徐俊涵,你竟然敢派人绑架我,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犯罪啊?警方知道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