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了尘便和鹧鸪哨拿回一本经书。
“怎么样?可有收获?”陈玉楼凑上去问道。
鹧鸪哨微微摇头:“只提到了这种服饰出自古格王国的一个小族,没有更多的信息。”
叶白陈玉楼等人对中国历代周边的古国自然不陌生。
古格王国的前身可以上溯到象雄国,是吐蕃王朝瓦解后建立的,政权统治有7个世纪之多,巅峰时期遍及阿里全境。
在整个藏族地区留下了莫大的影响力。
只可惜,这个王国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政权瓦解。
不少的经书上都有提及这曾经辉煌过的古国,但只是提及,详细信息却很少。
即便雮尘珠和古格王国有关系,也无从查找。
这时,金算盘将了尘拉到一边,聊起张三链子后人的事情。
了尘看了鹧鸪哨一眼,刚才他和鹧鸪哨独处,对鹧鸪哨心生不小的好感。
“师傅确实留有一子嗣,名为张九衣,我只见过一面,但他居无定所,如今我也不知他在哪里?”
“师兄,师傅当年不是给你留下他们家族的地址吗?”
“在浙江嘉兴,那是师傅曾经住过的老宅,或许已经荒废了。”了尘叹气道,他害怕鹧鸪哨等人扑个空,白高兴一场。
陈玉楼拍板道:“有信息总比没信息强,而且浙江也不远,乘坐火车也就两三日的功夫。这样,我、三弟、金前辈三人前去浙江,其他人留守在这里,等待我们的消息。”
陈玉楼故意将鹧鸪哨漏下,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
“好!”叶白看着鹧鸪哨一眼。
鹧鸪哨没办法,也只好点头同意。
......
这个时代的火车无疑是最便捷的工具,可惜有时候一票难求。
嘉兴没有火车站,叶白三人等了一天,才买到直达上海的火车票。
如今的九门在上海开了不少的分档,除了古玩玉器,酒楼赌场咖啡馆也都有经营。
除了烟土,最赚取的几种生意九门都有插手。
来到上海后,叶白见了解九一面,花了半日查阅了各个分档的经营情况,便又和陈玉楼金算盘马不停蹄的赶往嘉兴。
只是离开的时候,金算盘颇有些不舍,叶白出去的功夫,他和陈玉楼在咖啡馆内吃着点心喝咖啡休息,有不少袒胸露乳的大洋妞让他流连忘返。
陈玉楼打趣道:“金前辈若是喜欢,何不买几个回家当小妾。”
金算盘连忙摇头:“我这辈子是没这个福气,师傅曾经给我算过卦,这辈子不能成婚生子,我过过眼瘾就好。”
陈玉楼想说:“不能成婚,去嫖也比过眼瘾舒服啊。”,但想了想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
张三链子曾经住过的老宅是在嘉兴南湖边上,这里一排白砖黑瓦搭建的江南水乡建筑。
天空中灰蒙蒙的,小雨兮兮。
陈玉楼将随身携带的金刚伞打开,三人躲在一顶伞下。
金算盘力道比不过叶白和陈玉楼,数次被挤出伞外,他忍不住四处观望,这里怎么连个卖伞的都没有。
叶白看着南湖忍不住感慨,这可是红色的诞生的地方。
三人走过一个石桥,雨下有一个撑着大伞的占卜相师,三十来岁模样。
因为下雨,湖边看不到几个人,有也是匆忙赶路的行人,这相师似乎专门等待他们。
叶白和陈玉楼对视一眼,难道这就是张九衣,不会这么巧吧。
“三位远道而来,是否需要测一测福运凶吉?”
陈玉楼开口道:“先生怎么知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
“下雨天游湖,当地人少有做这事的,而且打着摸金一派的金刚伞躲雨,三位也算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叶白笑了笑,此人应该是张九衣无疑了,能提前在这里等他们,本事不弱。
“先生可否帮我测一测此物的来历?”
叶白直接将雮尘珠拿了出来。
张九衣面容一变,显然雮尘珠将他震撼的不轻。
他这几日心神不宁,给自己占卜了一挂后便来到石桥边苦等。
今天一早,他看到雨中的金刚伞,便知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年纪最大的胖子腰缠金算盘,应该就是他师傅曾经收下的二弟子。
至于另外两人,面容虽幼,但隐隐有紫气浮现,估计身份也不简单。
张九衣稍微平静了内心后道:“此物非同小可,需要我耗费精血才能占卜,五十个大洋!”
五十个大洋?
金算盘吃疑,这真是自家师弟?
不会只是认出金刚伞的江湖骗子吧?
叶白眉头微皱,从身上掏出一张面值一百的美元纸币。
“这是外币,可以兑换一百多大洋,不用找了。”
张九衣郑重接过纸币,对折了三次,放入怀中。
“收了你的钱,便与你结下因果,我会竭力占卜。”
“先生尽力就好。”
张九衣取出一把匕首割掌放血,又将鲜血均匀的涂抹在占卜的铜钱和龟甲上。
见状,金算盘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