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丫头!”
“丫头啊!”站在墙根围观的村里人,自发的将朱茵茵护了下来,一个劲的安慰着她。
朱茵茵瘫倒在地上,哭得伤心:
“呜呜呜……我……我让我爹娘蒙羞,还失了清白,被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直接……”
“的确没什么意思,那就死吧!”
朱茵茵:“……”
柳若梅:“……”
围观的众人:“……”
齐齐的转头看了过去,就见月惊华不紧不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很嫌弃的看着被村里人护着的朱茵茵,嫌弃得直摇头:
“撞墙是死不了人的,顶多是毁容而已,寻常的撞击,根本伤不到头骨。
真正致人于死地的,事实上是颈部,颈部受强大的外力撞击,继而折断身亡。但这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及必死的决心。
就朱姑娘,这哭哭啼啼,专往人多的地方钻。
别说是撞不到墙,便是真的撞上了,顶多也就是擦破点皮而已。”
“月惊华你……”
“所以,我特意给你带了几样东西过来!”
说着,月惊华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她的脚边:
“麻绳、砍刀、耗子药随便选一样吧。”
“你你你……”
柳若梅气得浑身颤抖,跳起来,指着月惊华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黑心黑肝的,你说的是人话吗啊?”
“若梅婶子这话从何说起?”月惊华侧头,眉头轻挑:
“是你家闺女,自己个说的,说她让爹娘蒙羞,还失了清白不想活了。
那我遂了她的心愿,这还有错了不成?”简直就离谱,她找这些东西容易吗啊?
柳若梅被气得跳脚,当即便猛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拍了一下:
“哎呦喂……大家伙儿都看看,好好的看看……看看这黑心黑肝的东西,她家男人毁了我女儿的清白……她竟拿着这些东西……来逼我家闺女自杀,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若梅婶子你这是无理取闹,我不同你多讲。”
月惊华摆了下手,一脸的沉重。
听得围观的人,一愣一愣的。
特别是听到她那句,无理取闹,腿肚子都抽筋了。
月惊华也并未理会其他人,而是径直走到了朱茵茵的面前:
“这些东西都是我经过深思熟虑,才拿出来的。
麻绳是新的,绝对不会断,所以你只要挂上去就行。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死,不会有过度的痛苦的;
还有那刀,也是刚刚开过锋的,照着脖子,给一刀就行,也不费多大的事;
至于耗子药,是我临时找来的,怕效果不好,还特意的加了点东西。
保证你喝了,不消三息,就会毙命。
选吧,随便哪一样都行。”
“你……”朱茵茵眼前发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指着月惊华,好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愣着作甚,大家伙儿都挺忙的,我挑选这些东西,也费了不少的功夫,还是尽快吧啊!”
“月惊华!”还是柳若梅先反应过来,随即,立刻就向着月惊华扑了过去:
“你个挨千刀的杀人犯,我们家茵茵要是有事的话,我饶不了你!”
月惊华被撞的打了个趔趄,也不生气,静静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
说完,柳若梅死死的抓住了里正的衣角:
“里正大人啊,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家,替茵茵做主啊,可怜我们家闺女,她自小乖巧懂事,待人宽和。
今日却受了这样的屈辱,失了清白不说,还被这丧心病狂的妇人如此逼迫,这不是存心的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吗?”
月惊华嗤笑:
“若梅婶子,就这般希望你家姑娘清白被毁吗?”
随即,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同里正行了一礼:
“还请里正大人替民妇做主,替我夫君做主。我夫君他尚在病中,这朱家姑娘却偷偷潜入我家,对我夫行不轨之事。
气得我夫急火攻心,险些没了性命!”
“你你你……你这是含血喷人,你不得好死你……我们家茵茵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行了。”里正冷声呵斥,脸色又臭了几分。
月惊华无视朱家母女那吃人的目光,接着又道:
“可怜我夫本就有病在身,如今却要被有心之人如此污蔑。
民妇深感痛心,请求里正大人您替朱姑娘验身,还我夫君一个公道!”
“验……验身?”朱茵茵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柳若梅也是愣了一下,本能的问:
“验什么身?”
“当然是验明正身了啊!”月惊华可没心思在这里看她们母女二人演戏,她们如此笃定,她家会乖乖就范,不就是因为名节二字吗?
“若梅婶子和朱姑娘不是一口咬定,我家夫君对朱姑娘行了不轨之事,污了朱姑娘的清白吗?
那就找人来验一验,看朱姑娘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不就行了吗?”
说着,月惊华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