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少不了用到这种药……
凤十二慢腾腾地站起来,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尊上也要注意身体啊,莫要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男子在这方面的承受力有多大,自然不免担心。
君夭逸终于品味到不对,从下而上地打量凤十二,“流点血而已,你难道没有过吗?”
如果流点血就能把自己身体搞垮,那也未免太娇弱了。
凤十二的脸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想为自己辩解却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他也就因为好奇碰过女人,可从来没碰过男人,尊上这回可是冤枉他了。
而且,就算他有过,也一定不是下面那个啊,动不动就要被弄得流血,想想就疼。
“属下,属下去给尊上买药。”
凤十二几乎是落荒而逃,琢磨去百花楼问问,有没有那种药。
“公子话要说清楚了啊,我们都是老实人,听不懂公子这般含蓄的话。”
老鸨用帕子遮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凤十二。
她哪里是听不懂,只不过是想多逗逗这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罢了。
凤十二憋得红了一张脸,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说:“嗯……就是男子和男子之间做完了那种事之后需要用的药。”
“哎呦!”老鸨一拍大腿,“原来是这种药啊!你看看您,也不早说,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拿药。”
老鸨扭着腰肢去拿药,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凤十二。
没想到这小郎君看着干干净净,玩的倒挺野。
“这便是您要的药。”老鸨把一个红色瓷瓶交到凤十二手上,“这药可是我们百花楼的秘药,只要用上一点点,便有奇效。”
最后几个字,老鸨说的极其暧昧。
但在这方面经验严重不足的凤十二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接过药瓶道过谢便走了。
“啪——!”
瓷片裂开,里面的药液溅了一地。
君夭逸脸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就连双腿都在细细颤抖,他怒目看向凤十二,“你给本尊吃了什么?!”
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人,君夭逸自然知道凤十二给他的是什么药。
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对自己生出了那般大逆不道的心思!
凤十二也被吓得脸色泛白,“扑通”跪到了地上,“属下买的是疗伤的药,不知道为什么……”
电光火石间,凤十二脑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临走前老鸨那暧昧的眼神。
可是他明明说的是做完那种事之后要用的要,为什么老鸨会给他春.药啊!
看凤十二焦急神色不似作假,君夭逸松缓了神色,也相信他是真的不小心买错药了。
毕竟对这个侍卫,他还是信任颇多的,只是心里难免有不满,狠狠一脚踹了过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尊找个人过来!”
这药劲儿还挺猛,虽然他硬挺着也能挺过去,但现在又不是没有条件,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是!属下这就去!”
凤十二夺门而出,气都来不及喘就去找苏玦。
苏玦正在去找找妹妹的路上,听见凤十二的恳求大奇,“吃错药了?吃错药了应该去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来不及了!只有您才能帮尊上,求您就去看看吧!”
苏玦犹豫片刻,还是去了。
说到底也是他兄弟,出事了终归不能不管不问。
君夭逸哼哼唧唧地靠在长榻上,为了保持清明他甩了甩脑袋,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飞溅而出,衬的那张脸愈发白皙透亮,水汽蒙蒙的桃花眼逐渐失了焦距,唇上的颜色也愈加鲜红欲滴。
或许是忍耐力到达了极限,君夭逸一把撕开自己的外袍,裸.露在外的皮肤透着一层薄粉,如同一只熟透了的仙桃,迫不及待需要别人的采摘。这一幕落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冲击力十足的画面,除非定力奇好,否则绝对把持不住。
苏玦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凤十二贴心地帮两人关上了门。
听见关门的动静,苏玦奇怪地回头望了一眼,不明白这主仆二人在搞什么鬼。
而君夭逸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意识也混沌起来,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脸,依稀可以看出身材极好。
他笑,笑的天地失色,“倒真找来了一个看的过眼的……”
说罢就缠了上来,手上动作极不安分,动手扒起了苏玦的衣服。
苏玦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了起来,“君,夭,逸!”
“配合我,不然你会疼。”
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充满了情色,“毕竟,我也没有经验。”
苏玦炸了,背后升起一片恶寒,提着君夭逸的领子把人抵到墙上,“你看好了我是谁!”
眼前还是模糊的人影,听觉也不大灵敏,君夭逸只闻到了一股雪松般清冷的味道,很舒适,在药劲的催动下再也忍不住,“好好表现,表现的好,以后我让你跟着我。”
苏玦一脚把人踹开,从小打到,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可想而知今天的经历对他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