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位帮着我去抵抗红毛夷呢,总不能让我到手的基业都扔了吧,我在那里可是投了几十万两了。”
“这.......。”孙达言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他刚从督察院退下来,自然知道大明如今的形势,东虏外加闯献二贼,可谓是内外交困,如今这个时候,更是要避免再树外敌,那红毛夷雄踞海外,以往还能仰仗郑芝龙和其争锋,可是如此郑芝龙和红毛夷早已媾和,利润瓜分完毕,势力范围也是划定好了,郑芝龙自然不会再行冒险。
如果因为招抚李明勋而引发和红毛夷的战争,那就是因小失大,各家也不敢去做,一旦红毛夷发起疯来,海贸就得受影响,东南沿海诸多缙绅还不把在座各位都撕了!
“我就说这个主意不成,现在一看,果真是异想天开!”一个缙绅难掩失望,扭过头去,长叹一声。
“得,白忙活一场!”孙达言也是颇为惋惜,看向李明勋的眼神更是恶毒,他摆摆手,像是挥赶苍蝇一般,说:“你既然对我们无用,快快退下,这不是你能坐的位置,速速离开。”
李明勋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来,貌似无意的说道:“真是奇怪了,明明是想让我剿贼,却非得牵扯到招抚的事情上,真是舍本逐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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