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杨依依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堆，她最烦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了。
你忠君？你家祖宗还不是国家灭了，也没去殉国，反而继续做官。
裴老先生差点一个趔趄，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崔晏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他早就发现杨依依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世俗框架。
但为了她的名声，他还是出言道，“她一时口无遮拦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勿怪。”
杨依依也知道自己不太礼貌，于是上前福了一礼，“抱歉先生，我失言了。”
裴先生摇了摇头，他看着两人互相的维护，透过杨依依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结发妻子。
当年也是这般维护着自己。
事已至此，这师也是拜不成了，两人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崔晏上前一步，“先生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晚辈这就告辞了。”
说完便牵着杨依依准备走了。
“慢着。”裴老先生突然开口道。
两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不是要拜师么？这就走了？”裴先生没好气道。
杨依依眼睛一亮，不待崔晏反应，立马笑道，“拜，拜，多谢先生。”
裴先生被她这番动作给逗笑了，假装板着脸，“不觉得老夫是老顽固了？”
“哎呀，您老最是开明了，什么老顽固啊？”只要能让他收崔晏，她豁出去这张嫩脸了。
最后崔晏成功的拜了师，他们没有着急走，裴老先生此时正拉着崔晏下棋呢。
“先生为何改变主意了？”崔晏下了一子问道。
裴先生没立即回答，而是叹了口气缓缓道，“那姑娘是个好的，你别负了她。”
提起杨依依，崔晏脸上一片温柔，“那是自然。”
看着他这副得意扬扬的样子，裴先生没好气道，“哼，三年后的会试你要是中不了状元，出去可别说是我的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