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郑氏商行不是郑家一家的吧?是许多家联合的,也就是受损的又不是郑家,是大家。而且其它商行受损也跟郑家没关系。而且,我们家大都督说了,以后这流求以北的水域上收的税中华邮行与郑家分成,中华邮行收八成,郑家收两成,为期三年,三年后再重新议。郑将军,你们郑家还受损吗?”
郑秋说完后拿起茶杯慢慢的饮着,让郑芝龙自己思考去。
郑芝龙一听到这,顿时怒气全消了。
他当然知道每年这港口的贸易量有多大,上千万两银子的额度啊,如果按照中华邮行的十税一,那就是上百万两,还有航道费,那又是数十万两。
关键这还只是从月港流出去的,杨子正说了,流求以北的海域,这还包括朝鲜、倭国与琉球的啊。
郑芝龙眯着眼睛想了会他看了眼同样在算计的郑森,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仿佛都在说‘这是巨利啊’。
“郑大掌柜,为何只有三年之期呢?”郑芝龙的神情缓和了许多。
“那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是大都督说的。当然,他还有另一句话,如果三年之后这大明还在那就再说。”郑秋说完又是神秘一笑,继续喝茶。
郑芝龙顿时双眼一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子正准备攻打大明了么?
“郑大掌柜的意思是,你们家大都督计划要北上了?”郑芝龙问道。
他不得不问,这可关系着郑家以后的立场问题,关系到郑家的生存问题。
“那我们大都督倒没有说,只是年前我去安南做年度汇报时,大都督曾跟我们都说过,中华邮行与中华民军是不会攻打大明的,除非大明的两京皆失。所以,郑将军,我也不明白我们大都督说的话了,他说三年那就先三年呗,难道郑将军还怕我们大都督是失信之人?”郑秋慢悠悠的说道。
郑芝龙转头一想也是,杨子正虽然这次做的有损郑氏商行,但实实在在的可是让郑家受了益的。
他郑芝龙可以把这个收益拿出来再笼络人心也好,独自吞下也好都是大利益。这就是杨子正在告诉郑芝龙,这一片海域他杨子正说了算,而且要收税了。但是你郑芝龙可以跟着分钱,而且是分着没有风险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