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内教授大部分汉学的同时也教授他们本民族的语言与文化技能。律法上不违反基本原则,无故打杀族人及发起与其它民族的战争,交纳少量的粮税即可。”
“这个难点,最难的是沟通,我相信只要你们沟通好了,也不会太难。”
“第三个难点,是宗族难点,这个我们也讲过很多遍了。一是宗族不拆散,不打压。但要跟他们讲明白,一是不能随意处理宗族内的财产分配权,这是衙门管的事。二是,他们没有行刑的权力,这也是衙门的事。除了这两点基本原则,宗族可以做族内处理纷争的第一道处理程序。”
“第四个难点,那就是儒家学说或者某些地方学说与科学之争的难点,这个不要一味的打压,我们要开放,要敢于让大家一起来辩论,我们学科学的要有胸怀。”
“另外……”
杨子正本来也就是想简单说两句的,但发现越说越多。他是担心呐,放心不下,怕他们做不好,总想让他们把该注意的全都注意到,该考虑的都考虑到。
这就像一个老母亲,当孩子们第一次出门总是絮絮叨叨的,说这说那的,希望孩子们出门后一切顺利。
讲的口水都干了,喉咙冒了烟,杨子正才停下来,想了一下觉得该交待的都交代了没。